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映出柔和的阴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覆上她的脸颊,却还是后怕的撤回了,已经多日了,这么久以来,她在自己面前这样释然应该是第一次吧。
这少有的宁静,不愿打破,云儿,若是你以后能时时刻刻在我身边都是如此,那也便就好了。
我所要不多,不妨你待我淡泊,只望能常常相间,瞧见你的笑颜,便一切都值当了。
你的倔强,你的坚持,你的淡漠,一切都让我为之心动。
第二日,他们起身,苏墨云的疼痛缓解,经过之前,她现在可是比谁都清醒,楚天机覆在茶桌上睡着了。
她如今对他倒不觉的有之前那么多的不耐,当一切都沉静下来,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着从未有过的释然,拿过衣架上的一件披风想为其披上。
刚刚盖上,楚天机就醒了,他抬头看见站在自己身侧的人,还在为自己盖上披风,心中一暖。
“你可是饿了?楼下的大厅准备了早膳。”挑眉示意的同时却不刻意的同其接触,小心的拿捏分寸。
苏墨云点了点头,跟着他身后下去了。
两个人相对而坐,沉默了片刻,“你,”
“你……”
几乎是同一时开口,苏墨云掩面一笑,“你先说。”
“我已排了左聚门的杀手下去调查,我们且先向江北走,一路探查有孩子的消息,可好?”柔声询问。
苏墨云也点了点头。
上了马车,一路颠簸,她靠在马车上,只觉得头晕的很,靠着车壁缓缓闭上眼,抵不住困意来袭,便睡着了。
他知晓苏墨云不喜欢自己同她靠的太近,坐在最远侧,瞧着她入睡,复拿出披风为其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意识到有人在叫自己,且应该清醒,拓跋璟带自己脱离了噩梦,额间隐约有着细汗,无神凝向窗外。
眉心蹙了一下,曾经自己喜欢拓跋璟不舍一切,甘于奉献出自己的全部,甚至在他走失宫外的时候,不愿拓跋氏江山就此颠覆,以一柔弱女子身躯去到前朝,同上百文武朝臣对峙。
她依然眷恋这他,后来一切轮转,她并未因一个孩子就想同拓跋璟产生嫌隙之气,相反,她在竭尽全力的做好一个正宫皇后该有的度量。
最后,心死寂灭归于尘烟之中,那些过往的美好尽失,梦中只剩下那寝宫中的孤寂,大火的炙烤,以及铁链束住脚踝却压在心上的负荷。
纤长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疼痛却觉得麻木了,她不禁扬起了自嘲的笑意,事到如今,她都还能想着他。
遂又觉得释然,想着他还能有什么意义呢?莫不过是徒增的一份伤感和绝望罢了。
楚天机试探着拉过她的手,轻轻的为她松开拳头,“你啊,别不开心了,我一定会补偿你帮你找回女儿的。”
她回以温柔的笑意,礼貌有不失从容的撤回了手。
到江北的时候,已接近黄昏,刚下马车就传来了杀手的消息,说是在医馆中瞧见有一孩子,他们急忙赶去却早已人去楼空。
苏墨云笑了笑,可是心中却无尽苦涩,路边瞧着一个妇人抱着孩子,急不可耐的上前就要抢过孩子,“我的,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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