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聚门三个字一出郎中就颤抖要跪下,“左聚门门主楚天机!”
他收紧了架在眼前人脖颈上的匕首,不让其跪下,轻蔑的笑了,“看来你也不算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你知道我那一切都好谈,那女子失了忆,我希望你能让她变成傻子。”
郎中闻言,颤抖着道,“楚大人,万万不可啊,你这不是要败坏我这郎中的名号吗?”
他冷冷的勾起嘴角,又从另一只衣袖中甩出一飞镖,深深的扎进木桩里,“你可以试试,是顺应我,还是自寻死路,听说你还有一三岁的孩子?”
话说到一半,郎中就仓皇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复两个人再一次走进医馆中,苏墨云眼眸看向楚天机,示意他可有发生什么事。对方朝她笑着摇了摇头,觉得无趣,复又看向一旁的郎中。
刚刚还是一脸淡然自若的模样,怎么才出去一趟此刻额间就已经有细汗,走路步态都有些不稳。
“郎中,可是我的病,治不好了?”关切的询问。
郎中咽了口口水,“姑娘自是不用担心的,谢某自会尽心竭力的为你诊治。”复又从药箱中拿出一个锦裹,缓缓打开,里面是长短粗细各不一样的银针。
瞧着细如发丝的银针在火苗中来回穿插,她不禁觉得头皮发麻,“谢郎中,这是要如何?恢复记忆可是要针灸?可开药的方法不是才最快吗?”
郎中抬袖擦去脸上的汗珠,“姑娘说的是,不过你的枕后有击伤后残留的淤血,故而我就想为你施针恢复记忆这样也能连带着,清散枕后的淤血。”他回答的谨慎。
彼时,另一头的拓跋璟来到寝宫中,隐约觉得不对劲,纵使苏墨云贪睡怎么这会还未起身。
走上前,掀开帷帐,躺在其中的是一名宫女,手脚都被严绑着,嘴里塞着手帕,他愤怒的攥紧拳头,复又抽去宫女嘴里的手帕,“娘娘呢!”他厉声呵斥。
宫女颤抖着,“娘娘跑了。”刚说完眼泪就留了下来。
拓跋璟转身看着桌案上自己特意命膳房做给她的甜点,扬手一把推下。
掌事太监,宫女走进,见此跪身,清风也上前。
屋内的氛围顺然变得冰冷,他的周身阴翳,沉寂的可怕,“传朕命人。全暗卫营,宫内密查皇后去向,再给我好好查查是谁帮助皇后娘娘逃跑的。”
说话的同时拿着已经变了形的脚铐扔在地上,他也缓步转身走了。
太妃在寝宫中知道皇上大怒,也不禁无奈,“李嬷嬷,你看看我这个儿子如今也不知道和谁学的动不动就生气。”复又转身上榻小憩。
过了许久好容易才等到谢郎中做完所有的准备措施,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其为自己施针。
接连着几个穴位传来一瞬的刺痛,头部的皮肤极薄,仿佛能感觉到银针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旋转,直到感受到胀痛一个穴位才算了事了。
刚刚扎完一个穴位,郎中已经大汗淋漓,手里拿着银针的手,也不知道抖了多久了。
微微抬眸,他看向楚天机,眼眸中有些为难,对方却对他投以狠辣的目光,这一次是根本没有退路了,无奈只能继续扎下去。
接连扎了几个穴位,苏墨云越来越觉得奇怪,转念想着刚刚楚天机带着郎中出去,心中便也有了几种猜测,等到了最关键的穴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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