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最爱的就是你,却少了两个字,”眉梢轻挑,“曾经。”
“我说我会喜欢上你的,一定会重新喜欢上你的,却忘了说‘不’字,不言于口,他们都深深的刻在我心上。”
一字一句刺痛了拓跋璟的心,他愤红了眼,有一种想要杀了她的冲动,但还是理智的撤回阔步上前,扛起她,然后扔在床榻上。
苏墨云顾不得后背的疼痛妖媚的笑了看着站在因为愤怒额间隐起青筋的人,“怎么,又要像那一夜一般吗?”言语讽刺他。
男子转身走了,从桌案上拿着铁链,未有言语拖过苏墨云的脚,就用脚铐拷上,然后铁链的另一头锁在床边的木桩上。
她原以为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她都能容忍,却不想在这一刻,她像个牲畜一般被困住,心中隐约有着抽痛。
缓缓撤回脚,铁链的重量,让她心中一沉,她巧笑着跪起身,来到床边抬头望着站着的人,“我这样可像是皇上豢养的牲畜?像狗,还是小猫?”
拓跋璟心疼的俯下身,轻轻的一个吻印了上去,她下一瞬就伸手脱下自己的衣襟,“皇上既然要我给就是了。”言尽拉过拓跋璟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炙热的吻而下,纤手滑下,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复又脱下自己身上的身上,当两个人赤,裸相对的时候,苏墨云勾起一抹坏笑。
伏在拓跋璟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她能感受到他身躯的轻颤,“皇上觉得我讨好男人的技术如何?左聚门门主被我欺压的欲仙,欲死呢!”话语挑逗。
她编造出莫须有的事,只为了激起拓跋璟的怒意,宣泄自己愤恨。
下一瞬,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炙热的吻而下,带着惩罚意味,狠狠的掠夺,撕咬,在猛烈的攻势中,苏墨云渐渐沉沦。
只听“我的女人有没有被别人调,教过,我还是知道的。”
疼痛将她带回现实,隐约能听见铁链移动的响声,心中更觉难受,她好恨啊,为什么永远都在靠近希望的一瞬,被这个自己曾经所深爱的男人拉入地狱。
她用沙哑的声音,悄声道,“我永远都不会爱你。”
身上的人怔了怔,没有任何回应继续吞噬着她。
不知道是第几次从疼痛中醒来,看着身侧的男子,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他只是紧紧的搂住她。
瞧他睡着了,想着离开他的禁锢,得以安枕,但睡梦中的人似乎有着深深的执念,把她控在怀里,如何也不让他从怀中逃离。
门外传来公公尖锐色声音,“皇上,该上早朝了。”
她仓皇闭眼,拓跋璟大声道,“不去,不去!今日罢朝。”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已经接连着整整三日了,不仅未有上朝,听太监说,御书房中的奏章都堆成山了,除了吃饭外他是醒着外,大多时间他都躺在床上搂着自己安枕。
却也不知是真的困,还是为了无时无刻的监视自己放弃一切。
感觉到他松了手,苏墨云强撑着身起床,看向桌案上的茶壶,她咽了咽口水,她渴得难受,瞥了一眼脚上的铁链,终究还是倒了回去。
眼眸空洞的凝向纱帐顶的层层褶皱,她忘了如今自己哪里都去不了,铁链锁住的岂止是自由,还蹂躏了她的尊严,如今想着倒水喝都是奢侈。
隐约间她能感受到身侧一凉,想来拓跋璟是起身了,耳畔有过水流的声音,片刻后她听见自床畔传来的声音。
“喝水。”声音阴冷。
抬眸看着他,顾不得什么仰头喝了下去。
彼时太妃身在慈宁宫中得知皇上数日来罢朝因为一个女子,气的直接赶了过来。
“皇上倒是学的真好,你的父皇倒也不见这么深情,你这是和谁学来的。”坐在高椅上嘲讽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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