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轻挑她转而掀开轿帘看外面的路境,整整一日车马颠簸这才总算到了,她下了马车,对着林以鸿招手,“将来你若是需要我,我能帮你的必然都会做到。”
言尽疾步走向紫禁城城门的方向,站在宫门口,阔步就要往里走,却被侍卫的长剑拦住了,她张口就准备把自己是皇后这件事抖落出来。
这才反应过来堂堂一国皇后从宫外回宫,到时候朝臣知道了还不一定怎么弹劾,扬起讨好的笑意。
“侍卫大哥,我是钟粹宫的丫鬟,皇上南下巡视,我丢路上了,这才跟着回来的。”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却连她自己都不信。
强忍着笑意一脸正经说到,侍卫挑眉打量她一眼,“那你的出宫腰牌呢?”
仓皇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她无奈自己是跟着皇上同乘一辆马车出来的哪里需要什么腰牌,一脸震惊,“我好像丢了,又好像没带,你同我去钟粹宫找找呗。”
言尽走向宫门,却被另一个侍卫的刀逼了出来,“没有腰牌不准擅闯皇宫。”
她想着拓跋璟中毒未醒,心里着急,但是侍卫们又根本没有认出自己,她真的好生无奈,四处瞧了瞧,清风也不再这里,无奈只能寻了距离宫门的茶棚坐下喝茶。
瞧着宫门进进出出采办的人,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在经历几日来的种种后,她被囚禁,被强娶,被灌哑药挑手脚筋。
她才明白,有些时候人抱着澄净的善良去看待这个黑暗的世界,无非是一种愚蠢,悄悄跟在一个采办的太监身后。
拿着地上的木棍,心一横敲了下去,把太监拖进角落里,脱下他的太监服换上,复又拿着他的腰牌,临走时转头一瞥把自己的衣服扔过去盖在他的身上。
跟着采办的队伍进了宫,议政殿中太监禀报走进了江南无和林月安两人。
江南无自然是来给他把脉的,林月安守在一旁,“皇上,皇后娘娘找着了吗?”
刚说完就听见了对方沉闷的叹气,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皇上现在病好了,可曾想过继续装病,皇后娘娘若是知道您身体还未康复自然也就快马加鞭的回来了。”
拓跋璟闻言觉得也不无道理借着装病这个机会也正好可以好好歇一歇,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跟着太监总管来到做事的内务府,她身为皇后自然是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无非是宫内采买,一切都放在这里,点数亦或是收纳,哪个宫里的需要,派人到这里取便也是了,
对于这种差事她真的不慎了解,坐在桌案前别的人给他报数,她就安安分分的统计,在同花出去的银两对照,确定其中有无缺少。
现在正处于月末,内务府正要清点,自然事情是繁多的,她做事得力也不嫌累,加之又写的好字,自然是得大太监青睐。
整整一日,她都坐在桌案前对账,言尽都看花了,夜里从大太监那里领了赏钱,就跟着太监去了安寝的房间。
其中有一个和她关系较好的小李子,为她寻了了床铺,这里是一条通铺,二三十个人睡在一起。
她不习惯的躺在床榻上,尽管周围都是太监但她总还是觉得不习惯的,夜里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出去。
寻了一处长椅坐下靠在石柱上睡着了,生怕旁人看出些什么端倪便早早起身回到房间里假意理铺叫醒睡着的太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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