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让林以鸿心也觉得可怜,走回坐在她的身侧,看着她眼中闪过千百种颜色,最后都变成淡漠而倔强的抬头。
拉过他的手掌,用手指在他的掌心艰难的写下谢谢两字,奈何字体太过繁复,对方根本就没能看懂。
觉察到眼前女子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他从桌案上拿来纸笔。
她示意微笑,然后颤抖着拿起毛笔,隐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写下“谢”这个字,刚写完手腕微微用力,腕间原本已经快结痂的伤口就这么再一次裂开了。
鲜血瞬然滴在了纸上,她淡然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的样子倔强的接着写下,“郎中”这两个字。
那鲜血淋淋的手腕和纸上沁开的血珠看的林以鸿心中一颤,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命丫鬟寻来郎中。
坐在床畔,郎中为她把脉,小心翼翼的避开手上的伤口,最后郎中却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瞧着仓皇的摇了摇头,拉着林以鸿的手,写了一个‘哑’字示意让其给自己治疗喉咙,郎中有些棘手却也只能点头,“我试试吧。”
在郎中开好药方递给林以鸿的瞬间,苏墨云死命用身体撞墙,引得两人注意。
他不知道苏墨云想要什么,便试探的把药方递出。
她见着喜悦一把抢过,看了看上面写着的药材,大都是些温养的药,却不能起效,毕竟只是民间游医,自然是对江湖中的毒药时束手无策的,
示意林以鸿把写字的笔拿来,颤抖着在上面加上几位药材,这才算好。
林以鸿看着她径直愣了,更加看不透那双淡漠眸子,转身走了,寻了几个丫鬟照顾她,为她洗漱。
接连着几日他都在做着自己的事,缓步来到苏墨云所待的房间,她正端着药,眉梢微蹙,尽而饮了下去。
那一副面容只消一瞬就让他愣了神,皓齿明眸,肤若凝脂,衬着淡青色衣裙别样动人,淡漠的看向窗外,可那深邃的明眸才是真正惹人深陷的罪恶。
缓步走进,经过数天的药物治疗,苏墨云已经勉强可以发出声音了,只是说话断断续续的。
“你这是好了?”他沉声的询问。
苏墨云笑的一脸明媚,撤回手从衣领中拿出一块金条递给林以鸿,“谢谢。”
他明白他什么意思,却没有要接过的意思,眼前忽然闪过当时把这个女子救回来时的画面,“不用谢,你帮我免了小偷顺走我的钱袋的玉佩,我救你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苏墨云。”说出自己的名字,复又颤抖着用能动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脚,“残废,代我寻郎中。”
郎中的到来让她瞬然有了希望借着纸笔同郎中交代自己的方法,郎中知道自己遇上的自然是医术高超的人,想着学习便也按照她的吩咐配合。
重新把快结痂的伤口扒开,用木夹子抽出其中的断了的经络,然后重新接上,这一系列治疗郎中做的心中颤抖。
她清醒的忍者疼痛,这种感觉一点都不比当初海魅儿挑断手筋脚筋轻。
等到做完这一切,她脸色苍白的靠在床上,郎中妥帖的为其包扎伤口又开了几副温养的药方,便也退下了。
“我这是……”她轻轻说出这句话,话语中有着慵懒,睡了整整两天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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