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此没有丝毫不悦,坐在床畔,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是一床白玉雕琢出的玉兰簪子。
花样既不会俗气,配合上白玉温润的质地,更是显得别具一格,若是以往楚天机送她,她一定会看在这么久的情面上收下。
而如今眼前的人是左聚门门主,天下之大,谁愿意与左聚门牵扯上关系?
冷言转而看向一旁,却被他扳过身子,强逼着把发簪插进发间,对上那双温柔深情异常的眼眸,她已经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漠然转身,“你何故对我那么好?你心中知道,这一切不会有任何改变。”
楚天机闻言故作轻松的笑了。
苏墨云看着他都觉得累了,几日下来接连不断的送来各式各样的物件,她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倒是左聚门中留言四起,说不知道门主从哪里寻了个姑娘来,因为她变得爱笑了,不再似从前那般冷冰冰的。
她站在窗前听到这一句留言,不禁嘲讽的笑了,转身就看见楚天机拿着东西站在远处等待自己。
避无可避只能缓步上前,想径直过他,却被他抓住了手腕,想要挣开,却被越拉越紧。
“那一日在前厅,你似是头不舒服,如今可好些了?”
她闻言端庄的后退行礼,隔开两个人的距离,“门主多虑了。
苏墨云何德何能,让门主如此记挂。”
御书房中。
拓跋璟坐在桌案前,地上是砸碎了的茶盏,清风见其大怒,跪下身。
“自苏墨云地牢失踪已经多日了,你看看你们这群暗卫找了数几日找的什么?”话语中有着愤怒,扬手就把桌案上所有的奏章拂了下来。
门外站着的太监听着屋内的动静,不敢贸然走进,只能命所有人退下。
清风无奈,“皇上,除了留在你身边保护的暗卫,剩下的已经全部出动了,沿途去各个城镇都找了,可是却没有丝毫线索,我们多次查探地牢,绑匪也未有留下有用的证据。”
拓跋璟闻言一声嘲讽的笑意,“到底是没有线索,还是未有发现,既然暗卫营的人不够就让龙漠军也出动吧,是时候让他们出来发挥作用了。”
苏墨云靠在床榻上,数日来,楚天机待她种种,她也多少能猜出几分,想来自己被困在左聚门不会伤及性命,而楚天机对自己应该是一个于左聚门门主可笑的词汇‘喜欢’
既然他喜欢自己何不将计就计,以此来寻的逃跑的机会,从衣袖中拿出迷药的药粉,好在她聪明知道贴身悲一份。
她特意梳妆打扮,穿着简便白红色的衣裙,头戴他强逼着给自己的带上的玉兰发簪,平常的坐在桌案前等到。
意料之中,晚膳后他又来寻自己。
走进,楚天机看着坐在桌案边,烛火映耀下绝美的容颜,肤若凝脂,依旧是那么一副清冷寡淡的模样,在衣裙的衬托下变得略带媚态。
他觉得不对劲,却也不愿打破着美好的一刻,坐在床畔,拿出从外面买来的桃花酥,递给苏墨云,今日倒是难得,她竟吃了下去。
楚天机心中喜悦,伸手拉过苏墨云的手。
她瞧着已经差不多了,手里攥紧迷药粉,自然的靠近楚天机的怀里。
隐约间她听见一句话,“就这么一直陪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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