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拓跋璟在一个庭院中,一个身着暴露妖娆的女子在他的身侧来回游走,从两天前的断桥到现在他呆在这个叫百花宫的富饶地界中,一切都仿佛是噩梦一般。
眼前这个名叫江月儿的女子,在他面前撩拨,搔首弄姿已然许久,从刚开始送饭,跳舞,弹琴到现在他都丝毫没有任何感觉。
可这名女子却说自己如何如何喜欢他,想要和他在一起,两个从未见过人,她瞧着只觉得可笑。
脑中忽然闪过自己走时把苏墨云敲昏的画面,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了,孩子是否还安好。
江月儿瞧着她走神,嘴角噙着笑意,伸手来到他的衣襟,柔若无骨的手自他的领间滑入。
拓跋璟意识到她的僭越,一把推开。
苏墨云解决了众多宫中前朝的问题,已是深夜,回忆这么多日来发生的事,都与用毒有关,而自己只会解毒,永远都是被动的那一方,也不行,再来要想要更好的解毒更要了解制毒的方法。
飞鸽传书同师傅商议后,青道子告诉她,他还有一个师弟聂元子是用毒高手。
她想着多学一些总也是好的,便找青道子拿了两兄弟之间的信物,去找聂元子学习毒术。大抵是她之前学医的关系,因而两者的理论是背道而驰的,所以学习进度格外的慢。
“百花宫地势凶险,我虽被困于此却也性命无忧,可能会多耽误几日,我会尽快赶回来,不用挂念我。”。
深夜。
拓跋璟经过深思熟虑,才抬笔写下这寥寥几字。
再三确认无误后才将纸条卷好绑在信鸽腿上,同时抬头望向茫茫星空,不禁喃喃自语:“不知道云儿怎么样了,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他在这百花宫脱不开身,只希望云儿能收到信书,不必为他担忧,想到这,毅然将信鸽放飞。
拓跋璟静静看着信鸽越飞越远,殊不知信鸽并没有往京城方向飞,而是落在了江月儿的窗台上。
江月儿打开纸条,随即冷笑一声,这是在给小情人报平安?。
这时,江月儿计上心头,拿出纸笔,模仿着拓跋璟的笔记同样写下寥寥几字,“我被困在望月峰,速来救我。”。
日子一天天度过。
拓跋璟越是思念苏墨云,每日都试图逃跑,可每次还没走出打院门口就会遇到江月儿,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通,江月儿好吃好喝地招待他,可就是不放他走,着实很烦。
拓跋璟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整日待在房中,不见那江月儿。
拓跋璟托着下巴,满脑子全是苏墨云。
苏墨云的一瞥一笑都极为清晰,仿佛就在眼前。
“不如……画下来吧……也好睹物思人,缓解思念之情。”拓跋璟喃喃自语。
说做便做。
拓跋璟拿出画卷,磨好墨,开始认真画像。
“拓跋璟,我可以进来吗?”江月儿在敲了敲门,屋内却没有丝毫动静,再老乡窗户,屋内烛火明亮,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江月儿只见拓跋璟似乎是在作画,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女人,不由得问到:“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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