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枪刺刮痕累累,枪身的漆也因常年摩擦而有掉落。
枪刺挑衅般的刺向面前,王一博向左斜侧躲过。琥珀的眸色在光下晶莹剔透,有光照在他的鼻梁,眼尾上挑,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
他单手握住枪身,脚下借力支身翻过,黑色衣袍遮住光,在半空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
衣袍一时遮住男子的视线,他在要落地之际一脚踢在男子腰侧,自己又借着这个力道退出老远。
风惜年稳住身形,转身长枪再刺,枪法精绝,出手恰到好处。
常年习武,惯用各种兵器,这枪在他手中简直可以玩出花来。
王一博被刺的接连躲闪,一个不小心,衣袍一角被刺了一个洞。
“诶诶,比试就比试,划我衣服干嘛。”
习武不易,他父亲又不常给他银钱添置新衣,这一身还是两年前的。这一破,又得补个疤了。
风惜年随手扔他把匕首,冲他一笑“:你可以划回来。”
“……”
王一博自风惜年入武林盟便同他一起习武,可风惜年样样都比他强。
这一笑是邀请也是挑衅,胜负欲被激起,王一博握着匕首,一个翻身贴近。
长枪对上匕首,王一博蹲地躲过长枪扫击。风惜年脚跟顺势踩住他的衣袍。
当断则断,一把划了衣袍,一脚扫过风惜年所站之处,将人放倒。
这么久了,终于将这人放倒了一次,王一博很是高兴。脸上止不住的得意。
“我还是长进了。”
一把来起地上的风惜年,两人放下兵器,坐在廊下。
听闻边境常年征战,且匪患遍横,风惜年才想去朝堂谋职。
凭他一身武功,若留在武林盟,只要多等些年,坐上盟主之位不是难事。
可他却志不在此。
“朝廷江湖联合,我又怎么不能去自己闯荡一二?”
从古至今,哪个朝廷不会出几个奸佞之臣。邑周建立百年,此事少有。从当今圣上继位至今,朝中加入新鲜血液,此事就更是难出。
满朝文武和睦,这样的朝堂,让人心生向往。
“行吧,趁着年少出去闯闯也好。”
王一博如老者一般欣慰地拍着后生肩膀。他自己不过也才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你个小毛孩装什么大人。”
日头已至人头顶上方,晌午将至。
肖战拿出自己的腰牌,宫门侍卫行礼,随即让人打开宫门放行。
洛潋竹颔首致意,也随肖战进宫。
“此时洛太傅大概还在等你,我先送你过去吧。”
行至分叉路口,肖战停下脚步,看着四书五院开口道。
洛潋竹从怀里掏出手帕,放在他的手中,道“:不用担心,皇宫就这么大,我不会跑丢的。”
想到父亲私下的呵斥,她只能在心底叹气。平日两人见了面就要被说一顿,若让这两人见了面,父亲只怕真的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狂。
可是,事情就是这般,她越是害怕,事情就越会发生。
一中年男子自四书五院里边出来,身后零零散散跟着些学子。
看来,现在学堂已经下学了。
洛天远隔老远见了自己闺女的身影还欣慰得不行,可见了一旁还站了个肖战,保养得当的脸立刻扬起微笑。
“三皇子。”
“太傅。”
见他拱手行礼,肖战赶紧还礼。
只因这位是四书五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院长,还是正一品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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