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酉年讲话时,眼睛就在段玉弦的浑身上下扫来扫去,让段玉弦感觉有些不自在。
“表兄啊,表妹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也不赶紧想想办法!”
段玉弦不冷不热半带讥讽地说,
“等上官钰把那傻子治好了,您这皇嗣的位子——可就拱手让人了!”
“切!”
韩酉年不以为然地说,“表妹真是危言耸听。表兄我可从没听说过,傻子能通过吃药扎针变成正常人。”
“没听说过吗?我以为表兄不是孤陋寡闻之人。上官钰——可不是一个寻常之辈!”
段玉弦扯了扯嘴角,控制住了自己脸上不易察觉的冷笑神情。
她早听说自己的表兄是个什么货色,他每日听说的,都是花街柳巷的风流传闻,斗鸡走狗的低俗琐事吧!
于是,段玉弦告知了韩酉年——上官钰的玄妙医技。
她心里试图夸大其词,以增加韩酉年的危机感。然而叙述的过程中,她发现根本用不着。
上官钰诊治病人的诡异手段,其实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之外,简直称得上是惊世骇俗的奇闻异事。
韩酉年也听得目瞪口呆。
他喃喃地说:“就是那个跟慕容誉一起来的女子?她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没想到一个小小女子,生得绝色,还有这等本事,真是人间极品……”
段玉弦听到这些话,从心底泛起鄙夷来。
到现在,韩酉年还动这些心思。真不知姨母怎么养出这样一个龌龊的儿子来!
“再不除掉此二人,大事去矣!”
段玉弦再次对韩酉年强调一遍。
有道是好鼓不用重锤敲。对表兄这样的烂鼓,不多敲几次,实在发不出音儿来。
“表妹,你表兄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你太小看我了吧?!”
韩酉年金鱼眼往玉弦脸上瞟了瞟,解释说,
“我派过杀手去鹰岩围场除掉那上官钰。可是……我妹夫修逸冥——拼命护着上官钰呢!我派去的人一个都没能回来。说起来,妹夫可真是胳膊肘朝外拐哪!”
段玉弦眸光黯淡了一下。
韩酉年“啧啧”叹着,看似无意间将手搭在段玉弦的肩头:
“表妹这么鲜灵,可妹夫的心——倒似全在那上官钰的身上呢。”
表兄的猥琐举动让段玉弦极不是滋味儿,而且讲话时,他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往下滑动。
玉弦闪身避开,顺势往前离开,心头升起一股厌恶感。
“表妹放心!”
只听韩酉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表兄心里有数,除掉一个傻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还有,姨夫国内若有危机,表妹派人捎个信儿即可,表兄一定让父皇出兵相助。”
这些话无疑说到了段玉弦的心坎上。看起来她表兄韩酉年并非只是个酒色之徒,还是能看出些眉高眼低的。
“如此多谢表兄了。”
段玉弦回首赞了一句,离开了。
昨夜下了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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