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想了这么多天,就取了个“大王”?
“大王怎么了?老虎本来就是森林之王,叫大王不好吗?”被修逸冥笑,上官钰不愿意了,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取名这点是很废,但是,修逸冥就是不能笑。
“没事,这名字挺好的,挺好的。”修逸冥见自己的小妻子板着一张小脸,义正言辞地问自己,立马就切换成了那个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妻管严修逸冥。
上官钰见状,傲娇地哼了一声,抓过小老虎重新抱在怀里。
修逸冥:媳妇,我头发也很顺滑呀,比小老虎好摸,你要不要试试?
这个夜晚,注定跟往常不一样。
皇宫里,长公主离开后,楚天宸自己在太和殿的屋顶躺了半天,没有任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还是亲卫三请四请才下来的。
而修逸冥昵,抱着自己的媳妇,跟大王一人一虎大眼瞪小眼,直到上官钰困了才能独自占有自己的媳
妇。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给媳妇找什么宠物了,凡是活物,只要会占有媳妇的,一律不留。
楚雅然把弦歌抱回听雨轩后,吩咐下人熬了醒酒汤给他喂下,又亲自打水给他擦了脸,换了衣服,然后在他的床边守了一夜。
武衍舟回房后,借着皓月当空,自己对弈,二福一遍又一遍的催促之后,才熄灯睡下。
福管家在吃晚饭的时候知道大总管临福给皇帝下毒,被抓了之后直接服毒自杀的消息的,瞬间味同嚼蜡,胡乱扒了几口饭之后就放下碗筷去了库房,从库房拿了一些纸钱后,和一个烧纸钱用的盆又去厨房拿了一壶酒,柃着去了花园里一个安静的角落。
福管家席地而坐,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含着泪,喝了一口,“老福啊,这十多年都过来了,你说,马上咱们两兄弟就能见面了,我还没找着机会给你传信昵,你怎么就沉不住气了,咱们大公子和二公子都回来了啊,你都还没见过两位公子,你怎么就走了昵?”说完,抹了把眼泪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把另一杯倒在地上,倒了一圈。
“你说你,都这把岁数了,咋突然想不通了昵十多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吗,我知道,你肯定是早就想杀了那狗皇帝了,我又何尝不是昵,可是,咱们不能因为他而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啊,咱们的两位公子还需要咱们啊,老主子不在了,咱们得看着两位公子成亲生子啊,这些事情除了咱们还有谁能替他们操持啊,老福啊……”
福管家一边烧纸钱,一边絮絮叨叨地地说了许多话,等到把纸钱烧完,把酒喝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修逸冥是第二天听冷一说了之后才知道原来皇帝身边的大总管临福是武家在宫里的暗桩,轻叹一声,让冷一去打探一下临福被埋在哪里,既然是武家的人,还是要找个地方好生安葬才是。
听雨轩内,太阳照进了屋子,弦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楚雅然趴在他床边,又看看自己被换过的衣服,一种别样的情愫在心里缓缓晕开,晕开,再晕开......
“醒醒,修然。”弦歌揉揉有些疼的脑袋,轻轻地拍了拍楚雅然。
“啊~,天亮了?弦歌你醒了?”楚雅然抬起头来,打了个呵欠,看见弦歌在揉自己的头,没好气地抱怨道:“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要喝,这下不舒服了吧?以前不是说不喜欢吗?”
嘴上虽然抱怨着,手却很诚实地帮弦歌按摩了起来。
“弦歌,我怎么不知道你喝醉了还这么可爱昵,早知道以前我就应该让你多喝点酒!”楚雅然一边给玄雛摩,一边调侃他。
‘昨晚?我做了什么?”弦歌显然对自己喝醉后的事情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楚雅然闻言,以为弦歌还没清醒,停下按摩的动作,伸出两个手指在弦歌眼前晃了晃,问道:“弦歌,这是几?”
“我现在很清醒!我昨晚做了什么?你说不说?”弦歌说着一把拍掉他的手,从楚雅然的反应来看,他昨晚肯定是做了什么跟他风格不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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