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然没有说话,呆呆地看着弦歌,只有这个时候,弦歌才会对他温柔,平时的弦歌总是给他一张冷脸,他也知道,他不该缠着他的,但是这种事情哪里是能控制得住的。
弦歌没理会楚雅然看着他的眼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看着血的颜色变得正常了之后才撒上药粉,取下银针,给他包扎好,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给他换上。
看着小心翼翼给他穿衣服的弦歌,楚雅然突然说了句:“对不起!”
弦歌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莫名地看着他。
“我没有把凤尾琴给你带回来。
弦歌瞪了半天,等来楚雅然这么一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那把凤尾琴,琴重要还是人重要!
“弦歌……”
“闭嘴!”
楚雅然被弦歌这么一凶,瞬间感觉背后的伤口更疼了,委屈吧啦地趴在床上不说话。
‘‘公子,药好7。”
正当两人之间空气突然安静的时候,下人送来了熬好的药。
“给我吧,飞云来了让他来见我。”弦歌说着伸手接过药。
“是。”下人应了一声,带上门出去了。
药有些烫,弦歌变用勺子搅动,边吹,等到温度适中了,放下碗”把楚雅然扶起坐好。
“你喂我。”楚雅然看着弦歌递给他的药碗,没有伸手去接。
弦歌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把药碗往他手里一放,薄唇轻启:“不喝就等死。”
“我是伤患!”楚雅然抗议,果然温柔的弦歌出现的时间是很短暂的,看着没有理会他径自收拾东西的弦歌,楚雅然只好认命地端起药一饮而尽。
楚雅然发现,自从他认识弦歌之后,不是吃药就是在吃药的路上,真的是没有比他更惨的人了。
看着楚雅然因为药苦而皱成一团的脸,弦歌放下手里的东西给他倒了一杯水。
楚雅然把用水漱了漱口,才觉得嘴巴里舒服了些,也不知道弦歌是不是每次给他开药都放了黄连,筒直苦到让他怀疑人生。
突然,楚雅然想到之前弦歌在镇国将军府里做的事情,沉默了一会儿道:“今晚你不该大开杀戒的。”
“怎么?你觉得那些认不该死吗?”弦歌一脸冷漠地把身上的夜行衣脱下,从衣柜了找了件绣着竹叶的白色衣袍穿上。
楚雅然摇摇头:“不,他们该死,但是,不配脏了你的手。”
他认识的弦歌,眉目如画,衣冠胜雪,眸如辰星,清冷无华,这样一个谪仙般的男子,怎么能让那些凡夫俗子的血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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