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很快根据裴休慈记忆中的描述画出了一张脸。
拿着这张画像颁发通缉令,城门张贴,所有国道,乡道,客栈,驿站,酒楼全部分发,见到此人上报者奖黄金十两。
且对外宣称此人为穷凶极恶的在逃杀人犯,希望各位百姓保护好自己,及时上报官府。
那头皇帝从进朝公公嘴里得知了苏承之为了救一女子负伤之事,兴致冲冲地叫太医院拿出上好的膏药,亲自拎着到王府。
“皇上,您这样出宫恐不合规矩。”进朝小公公还在担忧被自己师傅问责。
这回出宫没报内侍,也无出宫记录,只带了几个御前侍卫,实在不合规矩。
“朕都站在这王府石阶上了,你现在放这个屁,是否太晚了?”江臻甩了甩宽大的袖袍,骂了一句,多此一举马后炮。
然后轻车熟路一路从前厅到主卧畅通无阻,推门而进先去搜索那个裴家小娘子。
“臣/臣妇参见圣上。”
“快快请起舅父!”江臻伸出双臂扶起江卿和苏沉央,随后将挂在手指上的小药罐递给一旁下人。
“朕听闻苏卿为救人受伤,十分挂怀啊。这是宫中圣手祖传的黑玉膏,来来来。”
苏承之撑起上半身:“臣无碍。”
背上焦肉已经尽数去除,还好伤的不深约摸不过三五日便能下地。
“圣上怎么来的如此突然,臣以为国事繁忙,便没有派人通知!”江卿虽是不经意地一问,却让江臻回到了被舅父支配的恐惧当中,连连称:“舅父放心,朕批完折子来的。耽误不了时辰。”
苏沉央瞧出皇帝的心绪忙打圆场:“圣上,他并无责问之意,我们回程一路所见皆是百姓安居乐业欣欣向荣之像,这自然是圣上日夜操劳,心系天下。”
江臻点点头恢复了常日神态,于是屏退了众人:“朕有话与苏卿单独谈。”
所有人退出屋内后江臻立即坐在他软椅边问他裴家小娘子何许人,年几岁,父亲可在朝,长得如何。
“陛下…你不是来送药的吗?”苏承之就知道他来的目的不纯,现在果然如此。
“难不成朕还不能知道,是谁给你伤成这样了?”江臻抖了抖袖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伤
苏承之说:“当时火势迅猛,相遇也是偶然,何况裴娘子当时还有一人同行。”
江臻问:“何人?”
他歪了歪头又给自己垫了个枕头:“张辅大人的学生,席凌逸。”
“席凌逸?席凌逸?”江臻拍着自己的膝盖回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号才人。
“四天前,张辅举荐的人好像是叫这个名字。那朕给他个治书御史,先让他跟着王珩身边践行一段时间。”
若是有真才实学定会出人头地平步青云,但若只是末学肤受,滥竽充数即可打回原形。
“朕多考察他些时日。”江臻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待你好了再上早朝,这些时间先安心休息,至于国库失窃那件事,朕先交给他练练手。”
皇帝出了王府的大门就传口谕给进朝,命席凌逸明日如御史台跟随右治书御史王珩大人学习,同时协助苏将军一同调查失窃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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