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外派,御林军独掌皇宫,皇帝着手监察江卿和池将军,夜召江崇进宫,却不料突遭暗算。
皇帝:“朕,朕待你不薄!你...”
明晃晃的龙袍腹部一处伤口血流不止,染红了衣裳顺着紧闭的指缝溢出,皇帝一脸痛苦地撑着桌角,顺着视线看去,江崇手中正握着一柄短匕,他没想到正是自己的行为,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铺下后路。
江崇冷冷的看着痛苦不堪地皇帝,丢下手中的匕首,像没事人一样抽出丝帕擦手,“来人呐!咳...来人呐!”皇帝大声呼救,握着腹部踉跄着往外走,地上滴滴落落许多血。
他在前,江崇就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这周遭的人都叫儿臣遣走了,父皇有何吩咐,尽管交代,儿臣服侍您就是。”皇帝来到寝殿外,果然空无一人。
“你!崇儿!你胆敢谋反,朕是你的父亲!”皇帝一边往外,一边回头虚张声势斥责,原本江崇平静地脸突然一下子狰狞起来:“父亲?你也是个父亲吗?!”
“这么些年,若不是看在额娘曾与你...的份儿上,我都不愿再见你这张虚伪丑陋,道貌岸然的脸!”他眦目欲裂,完全看不出谦逊恭卑半分:“这么些年,你是怎么冷落额娘的,是怎么责打的,怎么侮辱我的尊严的,你该不会都忘了吧?”
“父皇不会以为,赐了一个臭头衔,就能让儿臣欣喜若狂吧?!”
皇帝受伤的身体有些不支,脸色蜡黄直冒虚汗,看着心理扭曲的江崇无比的恐惧,贪生。
另一边血滴子在延平王府收到一丝风声,利狎当即暗叫不好,即刻撤手命所有血滴子回宫护驾。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江卿就披甲提剑,率一众密侍从小道出发,比血滴子快一步拦截他们,同时池将军恰恰好好把握时机,携皇帝诏令回城述职。
双管齐下,缺一不可,血滴子已经灭口皇帝身边再无底牌,就等池将军带兵进宫,“清君侧挟天子以令诸侯”。
朦胧地月色被浓雾笼罩透出纱光似的月光,万家闭户的大道上,由近及远响起杂乱的马蹄声“哒哒哒哒。”。
有好奇者瞧瞧开起一扇窗探出目光向外打量,只见雾气中显现出一匹匹战马的轮廓,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领头的战马上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等踏破雾气才看见,那是身披血污尘土盔甲的池大将军。
“驾!”粗狂洪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犹如洪钟一样,让人头皮发麻起鸡皮疙瘩。
有大事要发生了...窥探者吓得赶忙闭紧窗户,知道可能要发生什么了
‘奉皇上之命!池将军回京述职,不得阻拦,立即打开城门!耽误军机者,就地问斩!
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马儿们疾驰而过,看的守城侍卫一阵心生敬佩。这样保家卫国的才算得上好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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