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
众嫔妃抬头纷纷望向门口,一阵急促地脚步由远渐进。江卿的精致的脸上显出一种病态的白,但却不呈现阴柔女性的特征,相反棱角分明的脸庞,面容冷峻,不怒自威。
一身青色镶银边刺绣的束腰长袍,头上精致的挽起一束墨发,以金冠束之,浑然天成的贵气和不羁。
“卿儿?”皇帝仿佛并不惊讶江卿的出现,只是淡淡的询问;江卿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波澜,实则心中有气隐忍不发,他提起衣边儿径直跪在苏沉央左侧,挡住了沂南灼热的目光。
皇后观察细腻,附在皇上身侧关切地说了一声:“后宫之事,不宜外扬。”,江卿抬手双手合揖,恭敬地行礼开口,气韵不缓不慢:“皇上,皇额娘,儿臣在宫外忽听闻中宫异动有关儿臣的夫人,所以未经传召才闯入,儿臣护妻心切,请降罪。”
沂南脸上表情不太好看,但是皇上似乎并不介怀江卿这番说辞,反而还因此有了些欣赏,仿佛是看见了年轻的时候的自己,为了心爱的人硬着膝盖去求先皇的模样。这个孩子,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貌,都像极了年轻的皇帝。
“延平王!你们二人已然和离,又何来护妻心切呢”皇后笑了笑语气虽然温柔,但眼里笑意是冷的,江卿若是此时帮着苏沉央说话,那就是欺君之罪,若是帮着沂南那就是觊觎皇上的女人。
这句话左右都是坑,沂南不便出手苏沉央又没有身份,皇后认为,江卿的到来只不过是白白徒增烦恼罢了。
“羊羔跪乳乌鸦反哺,父皇与皇额娘一直疼爱儿臣,儿臣不敢忘孝恩;阿央与儿臣虽只短短一年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儿臣了解她的性子,如今既出了这档子事儿,儿臣希望能一同分担父皇的忧愁,以及.....”
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苏沉央紧绷的下颌,不知是抗拒还是被感动,她眼里渐渐聚集起一些水汽,隐忍不落。
“既然这样,璿妃就继续吧。”皇帝面色缓解,手一挥示意她继续问。
沂南这回情绪不再激动,平缓了心绪以帕子掩面声音微颤地问:“苏姑娘,婉华的真相在你手里,她才几个月大,还未到这世界上看一看,本宫求你一定要说出你看到的一切!”
皇后也在赌,赌苏沉央知道江卿与沂南之间的旧情,赌她不会向自己的夺爱之人伸出援手,这个机会很大。
苏沉央垂着的脑袋微抬,生硬地张开嘴:“民女,不知。”
说完的那一刻,整个殿内都安静地诡异,沂南甚至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一下子翻涌,顿时哭出声来,不知道是不甘婉华还是没有扳倒皇后。
“阿央..”江卿转过头去看她,然后轻轻地将手搭在她手腕上,皇帝重重地拍下座上的扶手站起身,大步从一众嫔妃中离开:“这件事情,你看着办,只一条不许纵容了捕风捉影的恶习。”
“是,臣妾恭送皇上。”皇后这下可得意了:“璿妃,你身子未愈,就先回宫好好休息,不必日日出来请安了。”
这一下子,形势逆转,皇后下旨禁足璿妃,宫里的再无人能与皇后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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