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被韶阳问的哑口无言,半晌才弱弱开口道。
“我那会子正在屋里头呢……”
韶阳挑眉,并不忙着揭穿她,只笑着说。
“原是如此。”
韶阳偏头瞧了宋柏一眼,照裳有些心慌,看向宋裕。
宋裕对照裳淡淡一笑,说。
“你看着便好,不碍事。”
“绮云方才给我带来了一人,大家不妨见见,瞧她怎么说。”
韶阳拍拍手,一名身穿麻布衣的少女被家仆领着往这边来。江氏蹙眉,这个女子瞧着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她到底是何人,也不晓得韶阳找这位女子来是为了什么。
那女子被带到他们跟前,微微低头行了礼。
“你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韶阳笑着与她道。
“是。”
那女子起身,开口道。
“我本是戏班子唱角儿之人的妹妹,我兄长那日说要来候府一趟,便再也没有回来。”
宋柏皱眉,一脸疑惑地问韶阳。
“这与裕儿屋里丫鬟之死有何干系?”
宋柏疑惑着,江氏倒是心惊,这女子她见过,那日戏班子进府时,送那唱戏的男子来过,不过因为没留在府中,她也没怎么在意今日听她一说倒是想起来了。
她不知道这位女子是否知晓她与她兄长的关系,若是知道,此番自己怕是难逃一劫了。
“稍安勿躁,待她说完,你们便明了了。”
韶阳示意那女子继续,她点头,接着道。
“我兄长在的戏班子在几月以前被邀进候府唱戏,我听说是因为某位姨娘有喜要庆祝。兄长在这里唱了半月有余,突然被候府赶了出来,我问他为何,他说因为府中某位夫人逼迫他与她发生了关系。”
宋柏一听,心内很是愤怒,但碍于韶阳又只得让那女子说完。
“过了几个月,兄长说那位夫人怀了他的孩子,因为那位夫人的关系,兄长被撵出了戏班子。没了经济来源,所以兄长起了歹心,想要挟那位夫人,让她打发些银子,哪知道这一去,便再没有回来。”
宋柏听不下去,怀了孕的夫人,府里头只有江氏,若这女子说的无虚言,那就说明江氏与人苟且给他蒙羞。想到这,不由得怒视江氏,江氏被宋柏盯得一抖,心里头愈发没底。
“前些日子官府将家兄的尸体送了回来,经我多番调查,那日出过候府的,只有一位姓江的姨娘与一个叫小桃的丫鬟。”
“你血口喷人!我何时叫人打死那戏子!”
江氏捂着腹部,怒吼。
那丫头眼神凌厉看向江氏,厉声问。
“我何时说过家兄是被打死的?”
宋柏也听了个所以然,江氏与人苟且怀了孽种,被人要挟,便杀人灭口。哪晓得被出门的小桃看见了,于是又一次杀人灭口。
宋柏气的并非是江氏蛇蝎心肠,而且他这些年待她不错,她竟敢背叛他!
不由得怒火中烧,上前一挥手。
“啪――!”
宋柏心里有气,下手很重,江氏被这一巴掌打翻在地,眼中蓄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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