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听了,心里有些不大高兴,对韶阳说。
“这人是照裳房里头的,把所有人都叫来作甚?”
韶阳冷哼一声,她与宋柏早就分房而居,若不是因为宋裕和意宁,她怕是早就与宋柏和离了。
自己贵为公主,定不会给宋柏好脸色看。
“您这意思是死的是裕儿房里的丫头就不当回事了?”
宋柏咳了一嗓。
“我何曾这样说过?”
“您不就这意思么?裕儿是宋府的嫡子,你不将他当回事,自有本公主,有皇帝与太后当回事。既然你不愿意管,那本公主便手累进宫一趟,让母后替本公主决断!”
“再说,这府上的丫鬟死的不明不白,您不给个公道,岂不是让所有下人都寒了心?”
韶阳说话丝毫不给宋柏留情面,宋柏倒是听出了一身冷汗。
这本就是家中一桩小事,他这些年也确实过于偏袒江氏与宋清了。宋裕是嫡子,身后又有整个皇室,他心里何尝不知道,他之所以与宋裕和意宁不亲近,就是因为他无法拿捏他们。
他只能陪着笑和韶阳说。
“这是什么话,不过一桩小事儿罢了,何需惊动太后与皇上呢?裕儿也是我的子嗣,此事我定为他彻查!”
韶阳眼神一转,眉宇之中皆是对宋柏的鄙夷之色,说。
“不必了,此事由我亲查。这府里头有人想给我使绊子,我不亲自将她揪出来,怎么对得起她布的大戏呢。”
韶阳看向江氏,与江氏目光对上,只见江氏立刻低下头。
江氏心里头有些害怕,她总觉得韶阳公主知道了什么,但小桃之死着实与她有关。
那会子她在府外头被那戏子堵住了去路,那戏子用她腹中孩子相胁,不然就将此事告知宋柏。
她没法子只好让人打死那戏子,哪晓得小桃那会瞧见了,她不敢当时就杀了小桃,因为那会只有她与小桃出了府。她让小桃平安回来,利用小桃的朋友将她引过来打死,她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了这个贱婢,哪知道好像被韶阳公主瞧出来了。
宋清不知个中原头,只觉得此事虽不能扳倒宋裕,添些堵也不错,便开口。
“不错,此事定完彻查。虽然为奴为婢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我们怎能让世上多一条冤魂呢?”
江氏扶着腰肢,心里有些焦灼,暗骂宋清是个没头脑的东西,若真是好生查查到她头上,怕是他也没个好下场。
宋柏没有再开口,既然韶阳已经说了此事由她负责,那他便做个甩手掌柜。日后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他出面惩戒便是了,也算是给全了韶阳面子。
宋柏站在后排,只见韶阳对管家说。
“去衙门请个仵作来,需得案底清白的。若是找不到,让京兆伊替你找,就说是本公主说的。”
“不……不能找仵作。”
江氏一时情急说了不该说的话。
韶阳挑眉。
“哦?那江姨娘就说说,何故不能请仵作?”
江氏被问的一愣,绞紧了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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