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径直出了府,拐进了巷,暗夜跟在后头看着他走进一间屋子。
“秦娘。”
宋清前些日子一掷千金买下了千花阁头牌,为了将秦娘接出来还赊了府里老祖宗留下玉牌子。
这几日在屋里头挨母亲的责骂,还日日对着让他身败名裂的贱婢,早就想来看秦娘了。
“宋郎怎么现在才来,不如秦娘伺候您?”
秦娘模子生的不错,不然也不能成头牌,好不容易从千花阁被赎出来,她不想再进去,她可得将候府大公子伺候好了,再生个一男半女,指不定还能做个贵妾什么的。
“今日可不行,待会我有事。”
“宋郎可是嫌弃秦娘了。”
秦娘别过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宋清拿出从母亲处拿的金钗子给秦娘。
“秦娘莫气,我等会要去赎玉牌子,那可是老祖宗留的,我爹知道了可了不得,我下次再来陪秦娘。”
秦娘接过钗子,娇羞一笑。
“宋郎若有事,便去忙吧,可莫忘了秦娘在这里等你,可寂寞的紧。”
暗夜在房上都快笑开花了,大公子竟然敢把玉牌子当了,自己还愁抓不到他把柄,谁晓得,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宋清与秦娘暧昧地道过别,便往当铺走。谁晓得,后颈一痛,便不省人事。
“哦?他胆子倒是大。”
宋裕听得暗夜汇报,心中有了计算。
这头江氏听下人说宋裕屋里头有人拿了库房的东西,江氏心中欢喜,立即禀了韶阳郡主要求查库房。
负责查库房的嬷嬷回禀郡主,确实少了东西,少了玉牌子。
“这事,我这个主母也无法做主,去请老爷来吧。”
远安候匆匆来了,满心怒意。
“哪个胆大包天的东西,敢拿老祖宗留的东西!”
江氏攥了攥帕子,一副踌躇不安的模样。
“二夫人可有话说?”
三夫人颜氏突然发问,远安候瞅了她一眼,瞧她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便问。
“知道什么就说出来。”
江氏听罢猛地一跪,道。
“妾身听下人嘴碎说二公子屋里头有些下人手脚不干净,又联想到库房失窃,便觉得……”
“江氏,说话可要过脑子。”
韶阳郡主蹙眉瞧着她,这江氏安分了些日子,又开始兴风作浪,是觉着她郡主的身份是个摆设么?
“妾身也不确定,不过听下人嘴碎讲的,望夫人明察。”
“江氏果真有趣,下人传的闲话也听得进。”
韶阳郡主抿了口茶,瞧着她笑着说。
“老爷,既然有人说裕儿屋里头有劣奴,那是若不是,便瞧老爷的了。”
自己的孩子,自己心中有数,裕儿素来对下人严苛,怎可能有手脚不干净的奴隶,这江氏,不给她拿出当家主母的样子,她便不晓得怕。
“无风不起浪,请老爷彻查此事。”
江氏说。
原本远安候不敢轻易查二儿子的人,但韶阳郡主都发话了,此事必定得彻查。
“既然如此,便把裕儿和他屋里的人,都叫来回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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