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处事不当,扰了娘娘兴致,实在是宋裕教弟不严。”
一青衫男子上前,一帮子夫人小姐倒是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位公子是何人?怎的一开就惹得众人聒噪不已?”
顾姒出嫁前被母亲管束,平日里深居简出,虽听得人嘴碎说过京中的风云人物,却也未曾实打实瞧过,与人对不上号,便低声问一旁的照裳。
“这便是父亲与陛下的胞姐,韶阳公主与远安候的嫡子,名宋裕。”
远安候不过正二品爵位,却能与一位亲王和从一品公爵府并驾齐驱,便是因为迎娶韶阳公主,宋裕自小被送去鹿鸣山庄与先皇恩师做学问,很是得陛下看重,近日才得陛下传召回来。
照裳也有几个年头没瞧见过宋裕了,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可如今殿上那人已是一位翩翩公子,果真是那句……皎如玉树临风前。
荣后看着跪在殿上的宋清,宋清虽是远安候府大公子,却是个下贱人的种,大家明面上给远安候面子,背地里还不知如何戳他脊梁骨呢。
“大公子不必自责,大公子德才兼备,连陛下都称赞。二公子是不学无术导致,与你并无干系。”
荣后本身就是身世显赫又尊贵的人,自是瞧不上这娼妓之子,却又不能太驳了其父面子。便差四皇子去请示皇帝,而后皇帝留下的惩戒便是令宋清五年之内不允科考。
宋清听到这个惩罚险些晕死过去,自己母族本就是贱籍,除了官途自己别无出头之法,现下禁了科考,那便是葬送了前程,虽然陛下只禁了五年,但主考官们谁又会选一位禁过考之人!
“对了,本宫瞧着宋大公子与这舞姬情谊甚笃,那本宫就做个主,将这舞姬许给大公子吧。”
荣后面上一副端正的模子,心下却是嗤笑不已,贱籍之子配贱籍之女,果真是天造地设。
远安候府。
“这宋裕可真是个孽畜,将我清儿害的如斯模样!”
二夫人江氏一脸愠怒之色,宋清一回府便将自己关入房中,江氏还是听下人说道才晓得今日发生了什么。
“那……皇后娘娘赐的舞女如何安置?”
奴婢在一旁惶恐不安,江氏素来脾气不好,一气便拿下人撒气。
“安置?好她个安置!我今儿个倒看看这小骚蹄子长的什么模样将我清儿害成这样!”
江氏拽着帕子气冲冲地“安置”那名舞姬去了。
暗夜从江氏处暗中瞧了一出戏,方才折回宋裕住处。
“公子可是没亲眼瞧见江氏气的那模样,可真真叫人解气。不过那二公子可真不知好歹,觊觎候位还妄图陷害公子。”
“候位又算得什么。”
宋裕淡淡开口,手中正描着图,暗夜一瞧,嘴角微微抽搐,那卷轴上赫然画着一位女子的模样。
“公子又在画郡主了,都画了好些了,不累吗?”
“这小丫头几年不见张开了,出落愈发好看了。”
宋裕收笔,又细瞧了几眼画中人,方才将卷轴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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