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无礼!”端王气的直喘气,众人连忙跑上去给他拂胸口顺气。
“少爷,您没事吧?”叶驷守在殿外,看见叶麟阁出来,立即给他披上披风。
“咳!”叶麟阁握拳咳了一声,俊美的脸上浮现细细冷汗,边走边道,“我无事的。”
“这可怎生是好?”叶驷满脸愁云惨雾,“您的身体虚弱至此,还要领旨为行猎仪仗开道,两日后便要走了,这不是要了您的命吗?”
“叶驷!”叶麟阁低喝一声,正欲再说,却看见御阶下行来的身影,蓦地失了言语。
柴北恒也没有想到会看见叶麟阁,可是已经说过不见,便没有什么叙旧的理由。只是心里,到底是难受。
“眼睛好了吗?”
擦身而过的瞬间,柴北恒听见这低沉的嗓音,身形一顿,心中一痛,低垂着眉眼道,“多谢关心。”
“殿下……”叶麟阁轻轻抬手,柴北恒身形一动避开,头也不回地朝天燿殿走去。
叶麟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满眼苦涩,心中血气翻涌,有丝丝血迹,顺着指尖滴落。
“少爷!”叶驷惊呼一声,“我们还是去找太医看看吧!”
“无妨。”叶麟阁摆了摆手,转身朝着重华门而去,身体尚有药可医,心呢?。
看着他落寞孤寂的背影,叶驷紧了紧拳头。
跟预期的一样,柴北恒又被景帝骂了个披头盖脸,说她又以身作饵,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可这一次当真不是啊!她也不相信柴南悠那个草包会给自己下毒,可是人证都死了,物证也没有,不管她如何解释,景帝也不听,又把她撵到天燿殿外去跪着了。
等到下午出宫的时候,柴北恒已经眼冒金星、两股战战。
“殿下!”柴一跑过来将柴北恒扶住,“殿下没事儿吧!”
“柴一!”柴北恒高兴地拍了拍他的头,“还是你贴心,知道来接我。”
“这个,”柴一非常腼腆的笑了笑,“也不是想来接您啦,只是季公子传信到府中想要见您一面。”
“不说实话你会死吗?”柴北恒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在哪里?”
“啊!”柴一抱着脚痛呼, “在在在玉衡楼。”
湖水何所似?石黛碧玉相因依。当过了瞎子便知道,眼前这光明是何等的珍贵,更觉一草一木皆是诗,一山一水皆是画。
“季兄,”柴北恒推开雅间的门,看向桌边的季岳然,“许久未见了,看你这样子,倒过的挺不错。”
“殿下!”季岳然起身向柴北恒行了一礼,清秀的脸庞满是笑意,“这一切多亏了殿下相助。”
“自谦了!”柴北恒坐在他对面,提起酒壶,倒了杯酒,边饮边道,“那个季平华如何了?”
当初叫柴一给季岳然的药,可是牵机卫暗牢中,专门惩罚某些方面需求很高的犯人的,其药力霸道,轻易疏解不得,只等精尽人亡,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失效了没有。
“嗯……”谈及这个,季岳然面色有些不自然。
“啧啧啧!”柴北恒看着他红了的耳朵,笑了起来,“都是男人,有啥不能说的?”
季岳然看着柴北恒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心如擂鼓,稳了稳心神道,“就是怕污了殿下耳朵。”
“你快说!我不怕污耳朵!”柴北恒摆了摆手,一脸的认真。
“季夫人给季平华纳了一房又一房的小妾。”
季岳然端起桌上茶水饮了一口,努力掩盖自己的羞涩,“他院中夜夜笙歌,季老夫人很是不满,连带季震也对他愈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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