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没事儿!”
“麟阁!”李氏转过身来看着台阶上的叶麟阁,盈盈美目泫然欲泣,“你对母亲有任何不满,母亲都受着,你何故拿你弟弟撒气啊!”
“逆子!”叶世清赶来,看着倒地的叶庭清,和哭泣的李氏,肝火大动,指着阶上若无其事的叶麟阁骂道,“这么多年你母亲对你视如己出,疼爱又加,却没想到你是个心肠狠毒的白眼狼!”
“滚!”叶麟阁冷冷吐出两字,转身进屋。叶驷立即跟上去,很贴心地关上了门。
“是我无理取闹在先,不关大哥的事。”叶庭清擦了擦嘴角血迹,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朝院外而去。胸口的剧痛让他知道,叶麟阁这一拳根本没有手下留情,他几乎能听到肋骨骨折的声音。
“表哥,你没事儿吧?”
南胧月走上前来,搀着叶庭清,眼里满是担忧,触及他濡湿的衣裳又是一惊,“表哥,你的衣服怎么是湿的?”
“没事,”叶庭清挣脱了她的手,疲惫不堪地道,“夜已深了,表妹还是早些休息吧。”
“什么?”
南胧月看着空落落的手心和叶庭清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表哥他从来都不会拒绝自己的,今天到底出了何事。
屋里,叶麟阁坐在案后,俊美的脸满是寒霜。
叶驷静静的立在一旁,却不敢多言,只是一张脸满是怒色,这偏心也要有个限度,少爷与二少爷几乎同岁,凭什么二少爷在洛京安安静静读书的时候,大少爷小小年纪就要被送往战场厮杀。
“砰!”
黑兔子打翻了桌上砚台,落地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寂静。叶麟阁冰冷的脸上终于带了一丝笑意,“还嫌自己不够黑。”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
玉萝院中,没有花草,只有一棵梧桐树,柴北恒站在绣楼的窗户边,一伸手便便可触及其枝丫。
“殿下,”晓月走过来为柴北恒披了件披风,轻声道,“夜深了,歇息吧!”
柴北恒收回了手,感受着指尖凉意,道,“晓月,去给李公子送把伞,让他回去吧!”
“殿下,”晓月将披风打了个结,有些愤愤地道,“此人也真是的,快半夜了还不走。累的殿下也不能睡觉 。”
“去拿吧!。”柴北恒苦涩地笑了笑,“我去见他。”
王府正厅,青石铺就的庭院中。
陈嬷嬷撑着伞,看着跪在雨地里的李即墨一脸恨色,“李少爷,你回去吧!你就是跪死在这里,殿下也不会见你的!”
“嬷嬷!”
李即墨浑身湿透,一脸苍白,看着她恳求道,“李即墨只求一见!”
“你有什么资格!”
陈嬷嬷突然凄厉地嘶吼一声,扔掉了手中雨伞,扑过来甩了李即墨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雨夜里格外响亮。指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就是我成王府的灾星!你害死了世子,王妃因此万念俱灰、英年而逝,公主因你受累,不得不乔装示人,日日夜夜胆战心惊!你还要怎样?”
“砰!”
陈嬷嬷重重跪地,朝着李即墨不停地磕头哭求,“李公子,老奴求你了!你离殿下远点!老奴求你了!”
这重重一跪,仿若天倾,击在李即墨心上。四分五裂的痛苦中,跪在地上的李即墨晃了晃,满眼湿意,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水,“是……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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