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清觉得今年真是流年不利,霉到家了,所以一切都未按照他预期的发展。
先是成王在他家画舫上,莫名其妙的遇刺坠湖了。幸好有李老头家的公子在,皇上才未多说什么,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也被骂了个披头盖脸,叶庭清也在天燿殿前差点跪烂了一双膝盖。
后来正儿八经地杀他了,七八个高手,万丈深渊也没把他搞死。虽说还要死不活地吊着一口气,保不准儿哪天他就活过来了也不一定!
今天本是个好日子吧!清早起床的时候他还听到喜鹊在枝头叫唤呢!
可看这情况,也许早上遇见的是乌鸦也不一定。若是这成安公主当真死在了叶府,他就是不死,这官位怕也是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真是心中哀戚啊!看着眼前暖阁中丫鬟端出的泛黑血水,再听听身后府中下人的哀嚎声,真想一摇三晃、倒地不起,奈何自己体质太好了。
“大人!真不是我们做的啊!”
“啊!大人你放了小人吧!”
“小人是冤枉的啊!”
“嘴倒是挺硬!” 想到一毒未解又中一毒的柴北恒,花落寒心痛的滴血 。看着眼前一排排受刑的丫鬟小厮,眼中满是杀气。举着手中一块奇异的铁梳,不紧不慢地道。
“这种刑法,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梳洗。先用滚烫的沸水泼在身体上,将血肉烫熟。然后,再用这块铁梳一点一点的梳下他身上的每一块皮肉,直到剩下一副白骨。”
众人抬头看着那长长的铁梳,隐隐泛黑的梳齿仿佛尝尽血肉,一个个肝胆欲裂,冷汗涔涔,空气中隐隐骚气,竟是有人吓到失禁。
“你们谁想来试一试?”
花落寒修长如玉的手指优雅地举着铁梳,像是在展示一件艺术品,一脸认真地问道,“或者说,让你们家中老小来试一试?”
“冤枉啊!”
人群中响起凄厉的哀嚎,一个青衫的侍女爬出来,跪在花落寒的脚边,边哭边道。
“是一个穿浅粉对襟襦裙,腰系绿色丝绦的姐姐,给了我一块羊脂玉佩,叫我往公主的膳食里放东西,她说她是公主的侍女,公主没有这种调料的话便吃不下饭,公主不高兴的话,我们这些下人都得遭殃。”
“你的意思是公主自己给自己下毒了?”
花落寒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公主身边的侍女,从来都只穿窄袖交襟襦裙,多为紫、蓝重锦,腰间带的是成王府铭牌,从来不会带什么丝绦!”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青衫侍女满脸是血,蓦然回神,好像想起了什么,“她的眉心有颗红痣!”
“给我找!”花落寒狞然吩咐。
人群后,一个微不可查的角落里,有个身影缓缓后退。
花落寒抬头的瞬间,眼中幽光闪动,手中长剑掷出。
“啊!”
人们只听锵然之声响起,眼前寒光飞射。一侍女被钉在了地上,而长剑只是穿过了她的衣袖。
牵机卫将那侍女带上来,粉衣、绿丝绦、眉心红痣一样不少。
“大人,就是她!”
青衫女指着她吼道,“就是她骗我的!”
“呸!”粉衣女唾了她一口 ,满脸不屑,“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不见棺材不掉泪。”花落寒冷笑一声,“去叶府门房登记处看看,这到底是谁的侍女!”
“是!”
不一会儿,牵机卫便带回了答案,端王府的侍女。
“端王府的侍女?”花落寒转头看着柴南昭和柴南悠,“世子和郡主需不需要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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