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嫌弃地看了眼挂在他腿上的黑东西,对着李即墨道,“李公子怎么说?”
“陛下!”李即墨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默了片刻,有些艰难地哽咽,“是……都是草民的错!”说罢,埋头再也不吭声。
“哼!”北恒转过头来猖狂地说,“你知道就好!敢跟本王抢女人,本来就是你的错!”
景帝听罢怒不可遏,一脚踢开了北恒,额上青筋毕露,“混账东西还不知道悔改!”。
“皇伯父!”北恒委委屈屈地爬起来,两只大眼睛不停地落泪,“明明就他的错!您为什么不治他死罪?”
御史台那帮人听罢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御史大夫王松石就跪到御前,义正言辞地道,“陛下!成王殿下御前无礼、不学无术、狂妄自大、以势欺人,更如今在守孝期间公然出入花街柳巷,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臣请陛下治其罪!”
立即有大半朝臣跪地跟着附和,“臣请陛下治成王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罪!”
景帝看向跪地的朝臣,神情不辩喜怒,“那依着爱卿们之见,朕应该如何治成王之罪?”
“这……”跪地的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呵呵!这个问题谁敢回答啊?
“哼!”景帝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地道,“那不如杀了如何?”
“臣等惶恐!”
这下,连没有跪地的都跟着跪地了。再听不出皇帝发怒了,那他们就白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
谁都知道成王代表着什么,皇上多年无子,如今虽然李贵妃育有一子,可是皇子不到四岁且身体孱弱,能不能成年还未可知。
虽然难免有些人有着难言的心思,可是时机不成熟,还没到能够剖到明面上的时候,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间天燿殿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而北恒早已吓的目瞪口呆。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冲到殿外一把抽出了侍卫腰间的刀横在脖子上,脖子立即被雪亮的刀锋割了条血印子。
北恒看着殿中众人声泪俱下地说,“我知道你们一直都不喜欢我……可是我没有想到父王才战死沧江一年……你们就恨不得我马上死……父王啊!您为什么不带孩儿走啊!留着孩儿和妹妹在这世间受人欺凌啊!”
众人俱是大惊,这逼死忠烈遗孤的罪责他们可是担待不起啊!不说皇帝和太后,四十万铁义军就能把他们活剥了!众人立即纷纷劝道,“殿下!您冷静冷静啊!快把刀放下啊!不要冲动啊!”
景帝看着北恒面含担忧,“靖儿,快把刀放下!”实则心火噌噌地往上冒,这死丫头演得太过了!
地上的李即墨连忙劝道,“柴北靖你别这样!虽然我们都知道,你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手无实权、一无是处的挂名王爷!但是你听我说,蝼蚁尚且偷生呢!何况你还比蝼蚁强那么一星半点儿是不是?”
“孽障!”李侍郎率先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脸上,“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即墨捂着脸期期艾艾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爹委屈地说,“爹你干嘛打我?这些话又不只我说过!”抬起手指向地上朝臣,“他,还有他,他们都说过,在青楼喝花酒的时候被我听见的!”
被他指过的人把头越埋越低,恨不得埋到了裤裆里。果然啊!淫是万恶之源啊!色欲熏心之下祸从口出啊!
北恒听罢浑身颤抖,仿佛遭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打击,“你们……你们。”斜着眼偷偷看了看殿外,嘴里长声悲呼“父王啊!孩儿来找您了!”说罢,脖子一仰,手中剑一侧就欲割喉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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