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花落寒神情一肃,一五一十禀到,“派去边境的人还未回来……还有当初追杀我们的人所用的剑上刻有端王府标志,应该是端王的人无疑。”
“呵!”北恒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他应该料不到我会活着回来,就算是有证据又怎样?他会认吗?毕竟谁会蠢到拿刻有自家标志的刀剑去杀人?到最后只能是一场陷害推出几个替罪羊完事!”
去年十月,她在白烟楼与礼部李侍郎的公子李即墨争夺花魁。李即墨被她推下楼摔断了腿,李侍郎一本奏书参到御前。她不仅在天燿殿前跪了两个时辰,还被禁足于府中思过。反正这么多年她都已经习惯了玩这种模式,关了禁闭后就用药水涂黑脸跑到边境呆一阵子。她在京中不讨喜,看不见她大家都乐得高兴,谁会注意到她在不在王府。
这么多年从未出过事,哪知道这次还未呆上一个月就不得不仓惶逃离,还在回洛京的道上遇到了刺杀。她受伤与暗卫失散后流落到潘阳,然后……开始了她一生的梦魇。
想到这里,北恒眼中一寒,声音冰冷地道,“落寒,到底是我们道行太浅,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看来是该好好清理一下了。去查!但凡牵机卫和府中有可疑之人,不必回我,本人连同其亲眷通通杀无赦!记得,做的隐蔽干净一点。”
“是!”
北恒又道,“去潘阳的人可回了?”
“殿下,回了!是靖安侯置在潘阳经商的别业!但是却没有打探到殿下说的人,叶府的人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说到这里,花落寒有些疑惑:难道当初殿下受伤和小产跟叶府的人有干系?想到这里花落寒身侧的手蓦地握紧,狭长眼眸闪过嗜血光芒。
北恒有些吃惊,原来他们竟然跟靖安候府有关系。想了想说, “不要打草惊蛇,让探子继续守着叶府,京中再从靖安侯府着手调查。”
“是!殿下还有一事……”花落寒顿了顿,有些犹豫道,“殿下失踪这段时间,对外只说殿下哀伤过度在家守孝。所以自去年沧江一役后,端王一派举荐了靖安侯长子叶麟阁与钟易行老将军共掌铁义军。而您当时下落不明,陛下只好应下。而且他们还说……他们还说……”
“瞧你吞吞吐吐的样子!”柴北恒顿了顿,狡狭一笑又道,“他们是不是说成王世子胸无点墨、不学无术、举止粗鲁、谈吐粗俗,整日只知道拈花走狗、青楼狎妓,如此愚不可及、贪图玩乐之人不配为铁义军统帅!”
花落寒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道,“殿下厉害,一猜一个准。”
“厉害个头啊!”柴北恒长长的黛眉皱成川字,有些郁闷地唾了一口,“呸!这群老眼昏花的老狗!”
想了想,又道,“放心吧,兵符在咱们手上,人家要帮咱们看门咱们又何乐而不为呢?暂时不要管他。不过……端王是以为我死定了才这么快有动作,而由此可见,这个靖安侯恐怕也只是表面上老实。”
花落寒眉头一皱,“可是我们没有确切证据。”
柴北恒转过身看低头看着脚下枯败的荷塘神色不辩,悠悠地说,“这么多年,成王府一心都扑在了东南战场。这京中只要不翻了天,也就随他们扑腾。可是,到底是我们掉以轻心了,野心的藤蔓发芽时不及时铲除就会越来越繁茂的交织缠绕,到最后只会把我们缠食的尸骨无存。”
柴北恒缓缓闭了闭眼,又道,“此番陛下让你借着奉天子令巡视各地的借口出来寻我,如今我已归来,而你消失了这么久,是时候回宫去了,做牵机卫本应该做的事。”
“是,殿下保重。”说罢,花落寒转身离去,虽然自己舍不得,可是只要是她吩咐的他都会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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