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雪下的越发的大,整个京城都几乎被埋没在雪中,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我恨不得缩在床上房门都不出。
虽然门是出不去了,但是外面的消息我可一点都不能放过,否则我这个小姐的人生多无趣。
所以房中便有了这样一个奇观,三个年纪相仿的少女缩在软榻上,面前还摆着一盘瓜子,一盘果仁,还有一壶茶。
没错,其中有一个便是我。
不过这时的我可没心情磕什么瓜子,正竖着耳朵听糯糯给我讲京城里发生的新鲜事。
糯糯是我的婢女,不过她原名不叫糯糯,本来叫秋月,但是糯糯说起话来声音软糯糯的,听起来软绵绵的甚是好听,我就私底下叫她糯糯。
“所以小姐你听懂了吗?”糯糯说完,抱起杯子来把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在旁边的我愣是来不及阻止她。
“喂,这是我的茶。”我忿忿的说道。
“知道是你的,小气吧啦。”糯糯顶嘴,然后又问,“听懂没。”
我正生气于茶水没了,听见她的问题,气哄哄的回:“听懂了。”
春花还懵懵懂懂的:“什么嘛,你都没说清楚,国师怎么就做法了。”
没错,这个听着很土的女子就是我的另一个婢女春花。哎,所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偏偏取得名字变得这般老土,春花也像这个名字一样,傻里傻气的,但是好歹乖巧,做事还算沉稳,母亲就让她两在我身边了。
至于这桩京城秘事倒也算不上神秘,不出两天京城都传遍了。
瑞雪兆丰年不假,但今年这雪也忒瑞了,皇帝这个迷信的还不赶紧请国师来看,算了半宿,国师才答应了做法事免除灾害。皇帝那叫一个信任,这国师啥都还没开始,那赏赐都送了一堆又一堆。
“这国师也忒好做了。”我喃喃到。
糯糯听见了,嘿嘿两声:“小姐,你说,皇上这么多年的国师也不少,可从来没有哪个宠成了这样。”说到这,又压低了声音,“这位国师,据说朝政都能干涉呢。”
我看着这小妮子的表情,就知道她说的不会这么简单。
“所以呢?”
“你说,咱们皇上会不会看上国师了。”
“噗”可怜的春花刚吃了一个瓜子,立刻呛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们剩下两个手忙脚乱的拿水来,才让她缓了回来。
我一个暴栗打在糯糯头上,疼的她张牙舞爪,叫了好一阵。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虽然我面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想到了。糯糯说的是实话,要说这个国师跟以往的有什么不一样,那我思来想去,也就这张脸确实不一样了。
以前的国师,不是年过百半,就是“奇形异状”。用他们的话来讲就是,既然有非凡之能,那便跟普通人总有那么一点不同了。在他们看来,这个不同除了在行为上展现,就只能在外表上展现了。可这个国师尹括,能力不清楚,但是入朝才两年,那混的叫一个风生水起,虽然官职不高,但是陪在皇帝身边,实权可是多的不能再多了,满朝文武,谁见了他不得行礼问声好。难道,他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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