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的详情是不能全部告诉李硕的,不然,以后父皇怕是不敢再让自己率兵打仗了。
李硕这人哪都好,就是疑心重,李圜的杀伐果断,最容易招揽人心,也最容易招惹祸端,一旦让李硕看到危险的苗头,无论是至亲,都会无缘无故的安上罪名,然后在无缘无故的在世间消失无踪。
李圜倒是不怕死,只是觉得她现在还不能死,朝中暗流涌动,各种势力都在觊觎皇权,不一定什么时候,大靖就有可能再无李氏,以李硕的性子,定是心不甘情不愿,所以作为他的女儿,又是一国之将,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李圜轻笑着说道:“父皇,儿臣如今回来了,也能好好的陪陪父皇了。”
“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随后,李硕收住了笑声,严肃地说道:“那,明日你陪父皇一同去上早朝,也好为父皇提些建议。”
李圜听此微微一怔,心中了然李硕此举何为:“父皇莫要拿儿臣说笑,儿臣身为一介女流,哪有女子上朝的道理,更何况,儿臣只对练兵感兴趣,这文官的事,你可莫要为难儿臣了。”
李硕面色不改,继续说道:“诶,我的金疙瘩,刚刚可是你说要陪父皇的,怎么,连替父皇分忧都不做啊,要不然父皇算你欺君罪。”
李圜依旧面色不改,笑道:“父皇,这欺君罪可不能乱说,况且,儿臣想去,那些大臣可就要下您嘴舌了。”
李硕故作气愤:“胡说,朕可是皇帝,他们还敢嚼朕的舌根。听话,明日就来上朝,朝服今日就让王公公给你送去。”
李圜听后,无奈的笑道:“那父皇可要保护好儿臣,以儿臣的脾性,那群人但凡嚼了儿臣一点儿的舌根,儿臣可要找他算账了。”
李硕听后哈哈笑着,也不做过多的解释,继续招呼着其他大臣饮酒。
李圜见此,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李硕身旁,洗耳恭听。
直到宴会结束,李圜都还在和他人交谈,这还多亏了李硕,如果他没和他人提及自己要上早朝,那群人多说也就是嫌自己为武将,在背后嚼嚼杂舌,如今怕是要跳进火坑了。
李圜走出宫门,一出门就看见自己的小厮守在马车旁。
“菱悦,你不在军营,怎么来这了?”李圜扶着脑袋,。
“我的殿下啊,我听说陛下让你明个儿进宫听政,咋办呐?!”菱悦上前扶住李圜的胳膊,心疼地为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此时的李圜基本上晕乎乎的,而且还有点明显的虚脱。菱悦在边境是很难看见这些的,在边境的李圜,每一日都活力满满,好像永远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爱咋办咋办吧,父皇疑心病严重,今天刚进宫,他就开始试探我。”李圜低声无奈的笑了笑,“吩咐下去,即日起,所有将士在军营待命,不要惹是生非。”
说罢,李圜抬脚慢慢爬上马车。
菱悦看着李圜疲惫的背影,无奈的当起了马夫。
一路上,李圜并没有休息好,脑中思绪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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