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行:“北人虽粗鄙,却也有豁达开放真性情的一面,儿子不枉此行。"
陈氏:“正巧,过两天五郎也要归府了,你兄弟二人这么些年终于能相聚一回。”
宋知行皱眉。
陈氏:“三年了,你们俩那点龃龉,还不够消的吗?他是你骨肉相连的亲弟弟,你非要和他僵到底吗。”
宋知行:“整整十万生灵,若非他冒功贪进,又怎么会在战场白白丢了性命。”
宋知行:“兵力耗损大半,三座外围城池无力再守,只能拱手相让给北齐,直到如今也没能再讨回。”
宋知行:“母亲觉得,我该原谅他吗。”
陈氏脸色不太好看,她手指微颤,堪堪扶住桌角。
陈氏:“十万生灵又怎样,都是些贱命罢了,怎么比得上我的幺儿。”
宋知行:“母亲觉得,保家卫国的英儿将士们,也都是贱命吗。"
陈氏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宋知行已经站起了身子。
宋知行:“母亲,儿子有些疲倦了,先回房休息了。”
陈氏:“行儿,你当真要让母亲心寒?”
宋知行:“我与子衿的亲情不会轻易断绝,但浔阳之战,我不会原谅他,希望母亲理解。”
宋知行:拂袖离去。
陈氏:(怒笑)“你清高,你了不起。”
徐嬷嬷:“夫人还请宽心阿。”
陈氏:“他们兄弟不睦,叫我如何宽心?”
徐嬷嬷:“总归是血亲,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儿呢,当年五郎君赌气之下去了边关三年未归,世子又哪能真的和五郎君闹不和呢。”
陈氏:“哎,你上次托人传信,可问到五郎现在到哪了?"
徐嬷嬷:“上次回信说已经行水路到了长陵,距现在已有五天之久,这么估摸下来,最快今日就到了。”
陈氏:“这么多年,终于肯回府了。”
徐嬷嬷:“经过三年的历练,五郎的性子总归不像以前那样锋利冷锐了,也该成熟了。”
陈氏:“多派些人手去把五郎君的轩颐院打扫出来。"
徐嬷嬷:“是。”
而与此同时,另一侧皇宫太极殿。
萧程:多年未见,“子衿的棋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宋子衿· “皇上更胜一筹。”
萧程:“你偷偷提前回城,不进宋府,反倒来朕这里蹭下榻的地方。”
少年皇帝清隽的面容温润细腻,宫灯折射出的碎光在他双眸中跃动。
因权势浸养多年,随意一卧亦生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宋子衿:“与其困在家中,倒不如来陪皇上对弈饮酒有意思。
萧程 :“哈哈哈,朕信了你的话。”
萧程 :“如今你也十八了,也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有没有心仪的女子?”
宋子衿: “皇上这爱给人做媒的习惯该改一改了。”
宋子衿: “要说喜欢的女子定是没有的,臣常年戍守边关,哪来的功夫谈情说爱?”
宋子衿:"更何况那里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凶猛雄壮,臣可不敢多看几眼。"
萧程 :“哈哈哈哈。”
萧程: “金陵的女子大多都是德才兼备,美仪双全。如子衿这般朗朗君子,自是不缺女子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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