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宁走进废弃己久的老宅,见围墙半榻,门窗古旧,满目的残垣断壁,一院荒草,处处凄凉。
宋长宁站在院门望着里面的景观,久久不言语,想开口,但嘴像被捂住了一样,想开口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这个地方她再熟悉不过,这是自已恩师沈文君的故居,乐道堂。
往事的回忆,像波涛汹涌的洪水一样涌入脑内,揪着心口一阵阵的疼。
昭立八年,郊外。
十岁的小姑娘看着马夫们,麻溜的卸下沉重的行箱,手脚利索的把行箱抬进府去,撑着的脑袋不解看着,随后问道。
[阿师,为何不在京都内设置府邸,却跑来这离京都三里多的郊外设府邸。]
[阿师,您也不想想,以后要是上朝,做事要去京都,行便起来得多麻烦。]
沈文君叹息,摸了摸宋长宁的脑袋。
[阿师身居高位,已经碍着一些人眼了,学聪明点,咱们就不要上赶着给别人留把柄。]
宋长宁小脸立刻皱在一起道[阿师,你碍谁的眼了?设个府邸就会留把柄?真奇怪。]
沈文君不语,只是疲惫的摇了摇头。
宋长宁 见阿师不答,转头看着门匾上的字又问道。
[阿师,那这门匾上的题字为何是“乐道堂”这三个字设在一起,真奇怪,可有解意。]
沈文君顺着我的话望向门匾,略一迟疑,半带轻笑道。
[世人总是求权势名利,吾虽拥有,但不是心之所求,吾想求的不过简单的四字“乐道安贫”。所以就题上了乐道堂三字。]
宋长宁小脸皱得更紧了,询问道[四字何解?]
沈文君挑眉,转头看着天快落山的夕阳,轻声道。
[不管身处何处境,都要乐于坚持自己的心之所道,]
[……]
[阿师,长宁还是不懂。]
[长宁…,你会有懂得的一天。]
[那是什么时候我才会懂?]
[嗯?应该快了。]
……
可还没等到自己懂的一天,阿师却走了,自己没有阿师了,失去了教她如何知书识礼的人…
昭立十二年,正一品帝师沈文君,因涉及通敌卖国,和贪墨黄金千两,惹龙颜大惹,被罚下狱,翌日及家眷在城外斩首示众。
此消息一出,令城中百姓唏嘘不已,实在不敢相信清风仰月的沈文君,会做出此等通奸卖国的事。
那夜是宋长宁最难熬的一个夜晚,她在朝阳宫久跪不起,连她最敬重的帝父来劝自己,但也还是要跪,她不相信自己的阿师是这种人。
此事一定有冤屈,可是后半夜母皇听闻我还在跪,不耐烦的命人点灯,唤我进殿。
宋长宁一进去就跪在地上,母皇见此,更加气不打一处,直接抓起案板上的密封扔在自己脸上。
我颤颤巍巍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密封,打开,温热涌上双眸,一滴晶莹陨落,怎…么会呢!
上面的内容无一字,都是在提醒的我,自己一向尊重敬佩的恩师,确实是做了通敌卖国之事,旁边还夹着一封信,是阿师写给敌国的…
不用细辨,母皇那时候很忙,因四处战事不断,母皇和父帝自幼就把我送到了沈文君的身边。自幼就在沈文君的书房里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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