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想理她了,她见我转身要走,赶紧走上前来,抓着我的胳膊说:
佘敏:我听闻修远哥哥夜里不小心,掉进了池子里,还得了风寒,可当真?”
可不是嘛,早先就掉池子里了,还是我们给捞上来的,半夜是公主照顾的,这都快天明了,你又要听说,又要来探望。
当真是看见公主走了。
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面上规矩地说:
阿邈(我):“是啊,这不,驸马现在还在屋里躺着呢。方才公主来过,这才缓和一会儿,您……
我还没说“您明日再来探望”呢,她倒是先哭起来了。
佘敏:我才入公主府,修远哥哥便遭遇此事,定是因为我了,是公主心里不舒坦,冲着我来便好,怎会闹到修远哥哥身上,我真是有罪。
她自说着,不断用帕子擦试着脸,声音是有些呜咽的。
换成另一个男人,哦不,是换成另一个人,任何人,都会觉得此刻的她,柔弱极了,难免会生出怜香惜玉的心理。
可我就不一样了,她是佘敏,是和李荀一伙的。是害公主小产的帮凶。是上官修远的妾室。是她,公主现在一定难受极了。
她可是公主啊,驸马没得召见不得见的公主啊,却还是给上官修远纳了妾。
佘敏:你可否让我进去看一眼?
我笑着引她进去。
佘敏:你先出去吧,我陪修远哥哥待一会儿,等天亮了,我就走,你在这里,怪不方便的。
是的,她一进去,我就被撵了出来。
出去就出去,反正等天亮也不远了,谅你能待多久。
我去后院看厨子们都起来生火烧饭了,便凑上去,暖了暖身子,顺便偷个嘴儿什么的。
灶前暖和,一夜未眠,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有人叫醒我。
小厮:阿邈?阿邈?
我困得睁不开眼,扭了扭头,哼哼唧唧地答应着他,听他又说:
小厮:阿邈,天明了,你怎么没去伺候着驸马?
驸马?公子!佘氏!卧槽!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起身就向门外跑去,谁料,我的腿还没适应过来呢,还没出门口,腿一软,“咣当!”
我摔了个狗啃泥。
这下彻底清醒了。
我一瘸一拐地跑向书房,一撞开门,哇塞!
佘氏居然散了头发,摘了氅,抱着公子躺在了床上!
非礼勿视!我不敢再向前去,赶紧退出来去找公主。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转了一百八十个圈儿,走路都迷糊啊。
于是我又摔了一跤,衣角都破了。
终于风尘仆仆地跑到主殿,婢女却说:
婢女甲:公主一大早就去了驿站,听说是侯爷送的信件来了。
(请给我来一首凉凉谢谢)
啊啊啊!真是该死!
怎么办,我不仅没看住佘氏,公主还没在,公子的清白也没了!
要死了,这次可能是要死了,我捣鼓着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算了!我跑回厢房,一头栽进我的小被窝。睡觉吧睡觉吧,就当啥也不知道,要不然公主会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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