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安想着时,摸了摸腰间的玉泪石,那玉泪石就是那三生石,墨瑾安没有摸到,便皱了皱眉头。
“我试试。”影池用指尖血滴在墨瑾安眉心,许久都没有反应,墨瑾安握住影池的手,直接往右脸颊划去,一道鲜红刺目的划痕刺到了影池的眼。
“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对一个凡人动情。”
“他可曾是天宫之后。”
“墨瑾安,他为了保全天宫陨了。”影池与墨瑾安不欢而散,墨瑾安看着影池离去的背影,眼泪早已打湿她的脸颊。
顾安笙在宫里吃过午膳就觉得脸难受得很,有些溃烂的感觉,请过太医看也没有缓解,疼痛晕睡过去之后,这会醒来倒是不治而愈了。
这件事还惊动了北泽修与北延川,他们二人就侯在寝宫外,听到顾安笙没事,最为安心的便是北泽修了。
北泽修回去御书房,北延川出了宫,墨瑾安把脸上的伤处理好,这一伤倒是把秘术解了,保住了顾安笙的脸,也就让北泽修了却一件焦心的事。
鬼魅之人去了百花宫的花月宫,花月接到了来自影池的警告,天宫还来了人把花月宫看守了。花月气恼了,砸碎了许多杯具,她冷笑几声,然后瘫坐在地上。
影池给墨瑾安送了一瓶药膏,墨瑾安涂上去后,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只是那痕迹依旧红的刺眼。
“值得么?”影池冷冷的开言
“那你等了瑾泞这般久,值得么?”
“不可理喻。”影池说罢就离开了,墨瑾安叹了口气,值得么?北泽修夜夜与颖筠承欢膝下,心里藏着顾安笙,哪里认识你墨瑾安?
这回算是彻底与顾安笙划清界线了,自己不再担心用真容会影响顾安笙的脸,让北泽修焦心了。最后一次了这般了吧,活了那么久,算是真正接受心里那个他,早已经陨灭人世了。
墨瑾安在后院饮了许多秘酒,醉得不省人事,影池过来把她丢回屋子里,然后一个人坐在门外许久。
清晨,墨瑾安被一阵阵鸟鸣吵醒,她揉了揉额头,起身去洗漱。影池则在摄政王府应邀下棋,墨瑾安透过水里看到自己脸上的伤,好似被影池隐去了些,这会是淡淡的,若隐若现。
墨瑾安到前厅用了早膳,便问莫白讨了一把油纸伞,走进雨里,一直到城桥对面祈了个福,放了一个花灯,挂了一条心愿条。
“倾其一生等你,归来?可曾记得墨瑾安。”墨瑾安挂上的心愿条随风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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