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泽修坐在那竹林的石凳上,泡上了牡丹红,那青石台上的水,徐徐而下,影池穿着一身墨色的休闲衣裳就来了。
北泽修给影池倒了一杯牡丹红,影池坐在北泽修对面,嗅着那股清香甘甜。影池看着周围的儒雅,倒是像极了北泽修的品味,北泽修再给他倒了一杯茶。
“五爷这是何意?”影池慢慢说到
“这天下我要了。”
“呵……五爷与我说做甚?”影池笑了笑,心里却是有一丝谨慎,他怕北泽修识破他叶柏的身份。
“明人不说暗话,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拿了我的东西,就得分我一半的力。”北泽修把这修缮过的影池的令牌给了影池,影池沉着脸,喝过茶,他早就想过北泽修不会那么简单,从给他东城开始。这一分为二的势力,势均力敌,北历年与北泽修外力相当,若是争个天下,谁都不知谁胜。
“五爷阔气。”影池拿过那个令牌,北泽修慢慢品着那牡丹红,日头落下后才离开了这楼。北泽修看着那楼匾上空荡荡的,并未署名,北泽修离开后,影池放下茶杯,转身去了他曾经的院子。
北延川陪着官泞睡着后,就起身去了书房,他提笔写了一些字,忽然天气骤变,打雷下雨。官泞被一个闪电雷吓醒了,她看着昏暗的屋子,没有摸到周边熟悉的人,忽然有些害怕。
“你该死……”官泞脑子里闪过那次大风大雨的天气,那祁王他们的恶言,那时她才三四岁,她不知道她父母亲去了哪里,她只知道她小小的人,在阴暗的屋子里,一边承受着那些人的折磨,一边听着外面雷雨交加,还有阵阵尖叫,呐喊,求饶的声音。
“你就不该习武……”
“啊……”官泞感觉自己的双腿,双手被废掉一样,那个可怜的,小小的她浑身血淋淋的,
“啊……滚……啊……”官泞使劲拍打,帐帘都被她扯了下来,婢女听到声响都进来了,可也不敢靠近,官泞像发疯一样拍打,周身散发着内力,她们根本进不了身。
“四爷,四爷,皇妃有些情况。”那管事嬷嬷到书房请北延川,北延川闻言放下笔,走下桌子
“什么情况?”
“好似被吓到了,四爷赶紧去看看吧。”
“去请大夫,”北延川加快脚步,他进寑殿后,就觉得那边内力很强大,他收了口气,走到官泞身侧,把盖住她的帐帘拿开,然后抱住她。
“放开我……”官泞使劲挣扎,又是惊恐又是掘强
“泞儿,是我,北延川。”
“放开我……”官泞有些神志不清,依旧拼命挣扎,北延川怕她伤了自己,抓住她的手,
“泞儿,我是北延川。”北延川湊到她耳边说到,她才渐渐冷静下来
“北延川……是谁?”官泞忽然就晕了过去,北延川拧了拧眉头,北延川把官泞放在床上,没一会官泞就挣扎起来,北延川只好再抱紧她。
北延川看着官泞有些黑的嘴唇,眉头拧得更深,他还看到官泞眉心有一滴泪一般的黑线条,那眼角也上扬着黑线条,北延川第一个反应是走火入魔了。
大夫姗姗来迟,看到官泞那般模样,惊吓到了一样,后退了数步。
“哪里来的庸医,拉下去。”
“四爷,饶命啊……”那大夫跪下,北延川一直看着他,他跪着上前给官泞把脉
“四皇妃脉象平稳,就是那胎儿有些被内伤到,需要多注意,保不准会有不测。”
“今日之事若是说出去,你就不用活了。”
“不敢,不敢。”那大夫磕了几个头,很快就离开了,官泞眼角的黑线慢慢淡了下去,那唇与眉心的东西却依旧呈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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