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子拿出一块玉佩,平面光滑细腻。
“我从小带着它,因为它,因为我死了多少人,他也走了。”那女孩子语气悲戚,他并没有多言,只是静静听她继续说了许多儿时的往事。
她的忧愁,她的快乐,她与她身前男子的情,像她早年离开的哥哥一样守护他,可惜最后,他也走了。几日后,这营地忽然大战,那女子拉着他拼命往外跑,没有任何人来拦杀她。
“你现在就替他,抱着我往东去,那边有一辆马车,我跑不动了。”那女孩子说完便倒地了,嘴角还有些血渍,他抱起她立马飞身往东去,等他们到马车时,那女孩子把他推出去,他看着身后有许多追兵,又抓紧了那马车
“你快走,”那女孩子再次用尽全力把他推开,还在他脸上扯了一下,他感觉有些刺痛,还看到一块人皮面具掉落,这几日他从未看过镜子,也没有感觉到异样。那马车也被马夫驾走了,他想追,却被后方的箭刺中,然后倒地。
那些追兵依旧往前走,他看着那个马车直接冲下了悬崖,他的心猛得颤了一下,他握紧手心,然后摊开手看着刚刚那个女孩子,推开他时,给他的东西,骨笛。
“爷,那女子的伤处理好了,身上没有任何东西。”一个女子前来说到,也打断了他的思路。
“把她送走。”
“是。”那女子离开,蒙面男子收起那个骨笛,拿出之前刺上叶泞的剑,小心擦拭着。那女子把叶泞丢到城外的凉亭,还给钟离燕报了个信,钟离燕来时却不见叶泞,后才知道已经被叶柏带走了。
叶柏通过影池查到了叶泞被带去了一个峡谷,那峡谷的戒备不亚于他的影池,他只能等,终于等到叶泞被丢出来。
“你老是让她出去做什么?”叶柏一见钟离燕来了,便抓住他的双肩,钟离燕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叶泞,他也是有些难受的,他并不知道北延川会突然回来袭击叶泞。
“我带她回府休息。”
“不需要。”叶柏就是不让他带走,钟离燕却不搭理他,直接让纪礼拿下他,叶柏忽然讨厌自己的功夫那么差劲,眼睁睁的看着钟离燕带着叶泞离开了。
叶泞回到钟离府后半夜才醒过来,一个婢女过来伺候她,钟离燕也进了屋子。
“可还好?”
“好生休息,这次是我大意了。”
“不怪殿下,”
“北延川的功夫了得,他没有杀你,肯定是起了恻隐之心。”
“我日后会小心的。”
“嗯,你吃些东西就休息。”
“谢殿下。”钟离燕起身离开,安排了护卫婢女守夜,叶泞睡下后不久,叶柏进入了她的卧室。叶柏武功不行,可轻功,和那影术是极其了得的。
叶泞穿着宽松的衣物,那臂膀的包扎若隐若现,他握紧拳头,挺心疼叶泞的,他站了片刻也就离开了。
北延川回到府上,眼前似闪过叶泞的眸子,与那女孩子的眸子像极了,这些年他一直在找那个女孩子,他并不信那个女孩子坠崖身亡了。
叶泞忽然高烧不退,婢女去叫来了大夫,钟离燕又回到了叶泞的屋子,伤口不知何时渗了血。钟离燕接过婢女的药,亲自喂叶泞喝,叶泞意识不清,脑子里一直是零零散散的画面。
那年的战场,那年为她死去的人,那年的坠崖,那年的流转,她迷迷糊糊,喃喃细语,一个男子一句一句回应她。
“泞儿别怕,有我在,”
“泞儿,”
“娘亲,母妃……”叶泞抱紧钟离燕,钟离燕拍着她的背,然后让婢女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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