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忙活了三波,看着银针不再变色,而是染着鲜血时,才停手。她收起那一排针,让婢女去丢掉,然后给北历年擦拭干净,喂了最后一碗药。
“解了?”
“解了,望公子能兑现答应我的事。”这女子不是旁人,就是官泞,她在这住了一段时间,昨日看到北历年的躺在河边,她才把北历年拉上来一些,叶柏就来了。
两人达成协议,她解毒,他帮她保守她解过此毒的事。叶柏忽而笑了,这要是被叶蓝看到,定会开心好几天,而官泞却淡漠得很。
“我不问你过往,不过你得以婢女的身份在我身边,直到他康复为止。”叶柏突然变得严肃,让官泞警惕了起来,她不知他们是何人,她当时只知她得救他,不然殃及到西洋国不好。
会此毒知此毒的除了西洋国皇室外,她想不到还有谁,这毒看起来跟寻常毒没两样,所以常人不会觉得此毒异样。
因为不知此毒构成,所以常人解不开,除了她还未有人会解,这到底是冲着她来的,还是整个北朝?她不得不提防,做婢女且依着,露出马脚,就一场空了。
“好。”官泞回答得干脆,
“如何称呼?”
“单字泞。”官泞在宫里姓辛,此时出宫,她不愿再用此姓,
“往后,你随我姓叶,今日起你守着他,我会每日都来,别给我玩花样,你玩不过我。”叶柏这变脸的速度,比风都快,叶泞点头,不语。
她也不问那人是谁,叶柏也不问她为何不说姓,也不打算去查她的过去,能解这毒的,不一般,不管敌友,北历年活过来才是正道。
叶柏走到北历年身侧,与他把了把脉,很稳定,他也肯定了叶泞没有耍花招。
“我不懂医,公子还得找个大夫给他调养。”
“那你懂放毒?”叶柏眸子有些危险,叶泞摇头,她只懂放这毒,解这毒而已,这毒范围广,杀伤力强,却无人能解,早就被西洋国列为禁毒,不然整个西洋国早乱了。
“不懂,”
“那这毒?”
“公子一言九鼎,怎么?食言?”叶泞清冷的语气,让叶柏冷哼,随即破门而出,叶泞松了口气,走出屋子去边上厨房做饭。
叶柏看着一桌子的饭菜,也不动筷子,叶泞才不理会他,自己先开动了,她给北历年解了一夜的毒,现在又饿又困。
“我需要休息,你的人占着我的位置。”
“吃过饭后,我会安排你们住到别处。”叶柏也拿上筷子吃,味道还是不错的,他瞄到叶泞那稍微粗糙的手,一看就是粗活做多的,怎么气质却这般高贵?
饭后,叶柏把北历年与叶泞迁移到了附近的一处别院,叶泞洗了个澡,躺床上去睡觉。到傍晚时,她才醒过来,她过去给北历年检查时,看到叶柏在与一位男子交流。
叶泞进了屋子,再出来时,被叶柏叫住了,叶泞举止得体的走过去,行了个标准,高雅的礼,叶柏微眯着眼,打量着她。
“我是今年放出宫的宫婢,不想与宫里有任何瓜葛,还未想好姓氏,你就问我了。”叶泞知道叶柏疑她,既然要一起共事,不隐瞒曾入宫为婢的事,于她好一些。
“你身上不止这些。”
“远的,公子就不必知道了,知道太多,对公子不好。”
“哈哈…喜欢你这种合伙人,拿捏得体。”叶柏也不想知道她以前,想必入宫为婢的名字,都不会是真名。
“公子可还有事?”
“照顾好他,他是不能死的人,他死了,整个天下都会乱。”叶柏知道北历年中的毒后,不得不去想这与国乱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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