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泞在南迎宫听到沈贵妃的死讯,松了一口气,她终于是死了,那些年的惨害,终算是报仇了,这本该高兴的,却与她身世叠加在一起。
沈贵妃被北泽修草草安葬在了皇陵里,却最远离北泽修的位置,白霖依旧来给顾安笙把脉。
北泽修在议事殿坐着,白公公给他把奏折分类好,北泽修随便拿起一本就是选秀的,他这会倒是认真看了起来,自从沈家倒台,跟沈家有关系的基本上被隔绝了。
“把这些选秀的都给朕整理出去,送回去。”
“是。”白公公叫了一个小太监进来整理
“摆驾北笙宫。”北泽修说完就先出去了,顾安笙在院子里晒太阳,北泽修进去后,便坐在她身侧,顾安笙自然而然的靠在他怀里。
“五爷在愁辛泞的欺瞒么?”
“到不然,就是在想钟离燕准备怎么做。”这倒是北泽修第一次在顾安笙面前提起钟离燕,北泽修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那么冷静的同顾安笙说起钟离燕。
“那西洋国到底还有什么残余的势力,值得你们俩那么热衷?”
“十万大军,不多不少,怕是这次沈苏两家谋反,辛泞的事,要传出去了。”
“你该怎么处置?”
“随她何去何从。”
“她要是走了?你竟一点都不难过么?”
“她们本不该出现在后宫里的,我只想要你一人。”
“可你也要了她们,不是么?”顾安笙心里到底是有梗的,北泽修没说话,他只是抱紧了顾安笙。对于她们,北泽修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
先前对辛泞的不同,不过是因为她眼里只有他,其他人不过是攀附他,得到她们想要的东西。
而顾家,在疼爱顾安笙的同时,帮扶着被北泽修,北泽修与顾安笙早就不容分割了一般。
“明日,我们出去散散心,今日西洋国那边不会有什么大动静。”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北泽修与顾安笙一同吃了午膳,下午时,辛泞去议事殿找了北泽修,北泽修只是看了辛泞一眼。
辛泞看着北泽修站的位置,以前她同他亲密的站在一起很多次,辛泞不知道北泽修介意什么,介意她的身世,还是她跟官寻离开?
“皇上。”
“嗯。”北泽修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抬头,依旧在写画着什么,白公公识趣的离开了。
“皇上…”辛泞鼓起勇气朝北泽修走去,看清了北泽修是在作画,这回北泽修没有理会辛泞。
“他是我哥哥,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如今加个你。”北泽修最终抬眸看着辛泞,她一脸的认真,她回来两日,一直不敢来找北泽修。
“西洋国的皇子不都战死了么?”
“官寻早几年就出去了,只是我父亲他一直瞒着,那日我认出他来了。”
“嗯,”北泽修没再说话,只是应着,似乎在想着什么,恐怕燕国有一战。辛泞见北泽修没再说话,便给他研磨。
顾安笙在御花园里,难得看到了祁妃,这如今宫里就她人二人,还有那两位不常出没的昭仪,顾安笙都没有见过。
“皇上对德妃的事,皇后娘娘怎么看?”
“皇上喜欢就好。”顾安笙已经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了,她知道北泽修心里多少是有辛泞的,那纯粹的喜欢,谁不爱。
翌日顾安笙与北泽修悄悄出了远门,顾安笙看了一会窗外的景色,便靠在北泽修怀里睡了。轿子平坦宽敞,顾安笙睡得很舒服,等她再次醒来时,是在一间屋子里。
“皇后娘娘,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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