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礼仪（上）

叶絮清回到府中。

叶絮清：萍儿，你去告诉母亲，我累了，请她今日不要来找我。

萍儿：是。

萍儿应声出去，叶絮清也更衣，卧在床上。

少时，萍儿回来了。

萍儿：夫人让我转告您，让您好好休息，等改日教习姑姑来的时候留个好印象。

叶絮清没有答话，吩咐萍儿出去了。

次日。

柳雪：清儿，你去姜大将军府，找灼华去。她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送去的教习姑姑会好不少。

柳雪这话十分实际。的确，姜灼华是姜大将军的嫡女，派去的人自然是好的，可是……叶絮清觉得这是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莫名的寄人篱下，靠着别人才能得到好东西。

叶絮清：娘亲……

叶絮清话音未落，柳雪就搭了话茬。

柳雪：娘亲知道，你不愿意。但是事实如此，命运啊，让人不得不低头啊。

顿了顿。

柳雪：萍儿，备马车。

萍儿：是。

萍儿福身，离去。

到了姜大将军府，叶絮清虽然心有不愿，但是不的不承认，自家的宅邸和人家的没法比。

姜家小厮：叶小姐，您来啦。

小厮晓得，这是幺小姐的挚友，不敢拦着。笑得谄媚。

叶絮清：嗯。

未曾理会，照常进入。

寻了姜灼华房间，叩门，得到回应后进入。

见姜灼华正刚刚点绛唇，甚是好看。

姜灼华：怎么了？

姜灼华放下唇纸，走上来。

叶絮清：没什么……

而后，叶絮清把母亲的希望告诉了姜灼华。当然，省略了话语，和企图。

姜灼华巧笑。

姜灼华：这有什么的，随意吧。

少时，教习姑姑来了。

林公公：姜大将军，这是您家小姐的教习姑姑，茯苓姑姑。

姜志恒：有劳公公。

茯苓嬷嬷上前一步。

茯苓嬷嬷：姜小姐，老奴有礼了。

姜灼华连忙把茯苓嬷嬷扶起来。

姜灼华：您可是折煞我了，您当我的教习姑姑，当是我给您请安才是。

姜灼华福身。

姜志恒：您，可还坐一会儿？

叶絮清第一次细细打量起姜志恒，比自己父亲年轻太多，若是不熟悉，定不觉得这是父亲。

林公公：不了，还得去下一家传旨呢。

林公公一转头，就看见了叶絮清。

林公公：哟，这不是叶小姐吗？

叶絮清：公公好。

林公公：那既然如此，姜小姐和叶小姐就用一个嬷嬷吧。

姜灼华：是。

姜灼华一笑，福身，同时示意叶絮清。

叶絮清：劳烦公公费心。

叶絮清福身。

叶絮清：茯苓姑姑。

茯苓嬷嬷：叶小姐。

林公公：两位小姐还请好好学，七日之后，咱们上头那三位会亲自考核，决定是否正式留用或撤了。还关系位分。

得了这个消息，叶絮清和姜灼华相视一笑。叶絮清走上去，给林公公兜里塞了一锭银子，打发走了。

夜半，两个小姑娘都睡不着，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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