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一抬头就能瞧见这等姿色的男子,面容俊朗,眸若星辰,一瞧便不是俗人。
她明白了廖老祖的全部记忆,可唯独没有见过沈隽,故而并未认出。
她澄澈的眸子看来,有惊艳,却唯独失了平日里的迷恋。萧宏武一收手中的折扇,敲了几下桌面:“她找你到这儿来了?不过看着和平日里倒是不大一样。”
沈隽淡然品茶,并未有去帮忙的意思:“她也能骗过你?欲擒故纵罢了。”
廖成玉改了性子相当于赌徒浪子回头一般不可信,沈隽唇角微扬,他倒要看看这个廖姑娘究竟要耍什么把戏!
廖成玉和那个男人僵持不下,见楼上男子未下来,手心微微冒出汗,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鞭子。
方才马车停下时,厚重的帘子掀开一瞬,她眼见的看见马车里有一个口中塞着布团,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人。若不出所料,是有人被绑架了。
自己既然插手了这件事就一定要管到底,可原来的廖老祖会武功,她可不会!
“你到底让不让开!”那男人似乎不耐烦了,扬起马鞭直接挥来。
旁观的人生怕殃及到自己,早躲远了。马鞭带起的疾风从她身边掠过,廖成玉下意识的抬起小臂去挡,只是鞭子并未落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手中攥着那根马鞭,眼神锐利而轻蔑:“当街欺辱一个女子,可不是大丈夫作为。”
孔信方才路过这儿,本无意停留,见到他竟然欺辱女子,出了手。
那驾车的男人见她有帮手,气势弱了几分:“是这女子胡搅蛮缠,不叫我过去,我这才动了手。”
廖成玉身旁站了一个男子,底气足了不少:“信口雌黄,这马车里分明绑着一个人,你还想抵赖不成!”
马车上的男子脸色一沉,恶狠狠的警告她:“话可不能乱说!”
廖成玉岂会怕他的威胁,毫不畏惧的掐腰与他骂道:“本姑娘慧眼如炬,岂会看错,有没有一看便知!”
孔信听她言之凿凿,也信了几分,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向前走了几步。
马车上男子呼吸一滞,想到被发现的下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一拉手中的缰绳。
马儿扬蹄狂奔起来,卷起一道风尘。廖成玉正站在马车面前,四肢僵硬,想跑时已经来不及。
她脑中走马灯一般回放了今日的经历,大叹一声命苦,闭上眸子等死。
一道带着竹香的清风吹来,大手揽住她的腰身,用力将她带到一边。
廖如玉被他带到怀里,淡雅的香气传到鼻尖,她诧异的睁开眼,眸中笑意十足:“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可以身相许。”
她纯粹是被这人出众的容貌蛊惑了心智,说出话也略微觉得有些不妥。
沈隽眼皮一跳,她装疯卖傻的路数倒是没变。
他立即松开手,面色淡淡:“女儿家还是沉稳娴静些好。”
廖如玉被这话一噎,难不成电视剧里以身相许的桥段都是编造的?这人怎么一点反应也无,还嫌弃自己太不矜持!
她摸了摸鼻子,转眼看到马车上的那个男人跳下去就要跑,连忙大喊:“他逃跑了,快抓住他!”
孔信见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那个人一拳锤打在地,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
帘子掀开,马车里四五个人壮年男子被绑着,事发不过多时来了官兵,驱散了周围人群。
廖成玉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傻眼。这两个男人是什么来头,连官兵都对他们恭敬有加。
正想着,下一刻就见孔信走到两人面前施了一礼:“见过大皇子,丞相大人。”
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面色有些僵硬的走到白衣男子身边,仰头甜甜叫道:“夫君。”
周遭寂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廖成玉觉得有些不对,偷偷瞧了瞧几人的神色。传闻丞相沈隽温文尔雅学富五车,想来应当穿白袍才能衬出他的出尘绝艳,难不成……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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