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郑南衣喃喃道,他不是早察觉出她是无锋了?还救她干嘛呢。
她正看着他出神,猝然与一双睁开的黑眸对上,先是茫然一片,接着是浪花簇簇翻涌上来的惊喜。
“南衣!你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痛吗?”宫朗角握着她的手问了半天,想起来这时候更应该找大夫来看看,于是转过头扯着嗓子对外喊,“远徵弟弟!你嫂子醒了,你快来看看她是不是没事了,远徵弟弟!”
声音真大,震得耳朵都要聋啦,郑南衣眼里下了场潮湿的细雨,却咧开嘴笑得很开心。
宫远徵替她把完脉,收回搭在手腕上的素帕:“人醒了就代表没事了,我再开几贴药稳固一下就好。”
“好,多谢你了远徵弟弟。”宫远徵的手一撤开,宫朗角就又按捺不住地握了上去。
他手的手心粗糙极了,一看便知是常年习武留下的痕迹。那只手并不像它主人脸上表现出的那么淡定从容,反倒攥得死紧,像是满腔汹涌的情感寻不到宣泄的出口一般,将她的指骨握得生疼。
郑南衣一声不吭地受下了,就像当初她刚入角宫时,憋着股劲儿一声不吭跟上宫朗角的脚步那样。
“哎呦,你个傻小子!”泠夫人心细,看出郑南衣的手都被握红了,她二话不说给宫朗角后脑来了一下,“牵手就牵手,这么用力干什么?女孩子家细皮嫩肉的,哪儿禁得住你这么磋磨。瞧瞧瞧瞧,红了这么大一片!”
她心疼地摸摸郑南衣的手,看只知道盯着自己手傻笑的宫朗角不顺眼,又来了一下。
“娘,没事的,我不疼。”
屋内几人瞬间像被定住了动作似的。宫远徵笔走龙蛇地快速写完药方,提着药箱极有眼色地飞快跑了,泠夫人掐上傻呆呆的宫朗角的手臂。
“疼吗?”
“不疼。”
泠夫人闻言手下一扭,宫朗角表情骤变,连声嘶哈。
“疼疼疼!”
郑南衣眉眼弯弯,脆生生地又叫了声:“娘。”
“哎!哎!”泠夫人激动地在身上摸来摸去,翻翻袖子,像在找什么东西。
“娘,你找什么呢?”宫朗角龇牙揉着自己被揪痛的手臂。
“改口礼啊!我想起来我嫁妆里有个翡翠镯子,我这就去把它找出来送给南衣。”
宫朗角目送泠夫人跑走。继而,他便转回头来,一俯身,单手便撑在了郑南衣床榻内侧的枕头上。
瞬间,阴影压了下来,将郑南衣笼罩在了他身下。
压迫感顿时扑面而来,让郑南衣一时只觉有些呼吸困难。
“……干什么?”她笑容僵住,说话也紧张得有些磕巴。
便见宫朗角俯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低下头时,额头近得几乎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既然改口了,那你该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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