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行人穿过雪雾森林,来到了冰幕前。
雪宓打开通道,小豆丁们抱着冰雕喜滋滋地向她道别。宫远徵不舍地看着南星,像是要把她的面容深深的刻在脑海里,宫紫商偷香雪宓的那一幕在他脑中不断回放着,小孩儿纠结片刻,细弱蚊蝇地问:“南星姐姐,我可以亲亲你吗?”
南星蹲下身子,将脸凑了过去,用行动表明她的答案。
她会把我宠坏的。宫远徵想,但他的眼睛都笑弯了,左边脸一下,右边脸又一下。
小孩子的嘴唇软软的、润润的,南星指尖泛着蓝光,在宫远徵的一朝咲花环上一点:“加上我的灵力,它就不会消散了。”
“南星姐姐。”
“嗯?”
光斑悄然地散落在宫远徵低垂的眼睫上,光影里飞舞着他数不清的微尘,轻薄的、透明的,像飘摇无依的雪点。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南星轻笑:“我也很喜欢你。”
宫远徵眼睛一亮,眼底水光潋滟,他又凑上去亲了口,这次的吻落在南星的嘴角处。
南星一怔,宫远徵亲完掉头就跑,一滴泪划过他上翘的嘴角:“南星姐姐,再见了!”
冰幕恢复原样,近乎于凝固的寂静,仿佛冬日里封锁住湖泊的寒冷冰层,笼罩在南星与雪宓的周身。
雪宓走回南星身边:“他们不会再来了。”
南星起身,摸摸被吻的嘴角,一时失神。
“宫远徵太过懂事敏感,就算我们后来的态度有所转变,他一定还是觉得其他人是他引来的,对我们造成了困扰。”雪宓叹口气,目送冰幕那头远去的黑点们,“他刚刚,一定是与你好好告别了吧。”
好好告别吗?南星放下手,转身离开:“算是吧。”
自那日起,冰幕外暴风雪不停,越靠近冰幕越能体会到凛冬的肆虐,极寒将有所求的凡人们拒之幕外。
有冰族优待的宫远徵整日泡在徵宫中制毒炼药,再也不提去后山的事儿,执刃和长老们旁敲侧击,他只当听不懂胡塞过去,毕竟他年龄太小,有小孩子脾气也是正常的。体质改变的宫子羽没有把他的奇遇告知父亲,他时常注视着床头摆放的被娘亲婉拒的冰兰花,想起那团聚的一家三口,修行融雪心经沉迷练武。
只是每年总有那么一天,宫远徵会在出云重莲的花盆边发现多出来的礼物,幻术袍,玉笛,冰浆果……有吃的有用的,他知道,定是南星姐姐送来的。他有时会穿上冰族的服饰站在铜镜前,幻想着自己也是冰族人,这样的话,就能长长久久的和南星姐姐在一起生活,但在冰族纯白的服饰的衬托下,他的黑眸黑发是那么的刺眼醒目。
宫远徵失落地换下衣物,将其叠好小心地放在木箱中,木箱里满满的都是南星送给他的礼物,他用手一一拂过,最后将箱子锁好。坐回铜镜前,试着将拜托宫尚角买回的银铃挂在自己的头发上,回想着嬷嬷替自己编辫子的模样,将头发分成几缕,小手摆弄半晌才成型,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服帖,他又拆了重编。
只要一想到,南星姐姐一直在暗处看着他长大,而自己缀满一头小铃铛,一响就能吸引南星姐姐的注意,嘶,他龇牙咧嘴扯下发间的铃铛,挑灯夜战,手臂再酸也要接着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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