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弓要将宫子羽带走,金繁挡在他面前,为表诚意他没有带刀,但是他誓死都要保护宫子羽,哪怕对方是神。宫尚角虽看不上羽宫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族弟,但他容不得宫门血脉有失。宫子羽脑子都要冻僵了,他吸吸鼻子,不太懂为什么面前突然就堵了几道人墙。
“哥哥,就是他吗?”雪宓走过来,不太相信此界的气运之子是这么一个傻愣愣的小土豆,在她看来,如果气运之子就在这几人之间,宫尚角倒是更像。
“是他没错,这是最后一步了。”铸弓看到几人紧张中夹杂着恐惧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怕是想错了,“不要害怕,我只是想从这位小朋友身上借点东西来治疗我的妻子,我没有恶意。”
宫子羽转动着眼珠望向不远处的千影,她和他的娘亲一样,温婉美丽,隐隐透着虚弱感,只是不似他娘亲一般心如死灰,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铸弓和弥生身上,她很爱自己的丈夫和女儿。
“我、我身上有什么呢?”宫子羽冷得牙齿直打架,他哆嗦着坚持说完,“如果,如果能帮到你的妻子的话,我、我愿、愿意的。”
“宫子羽!”金繁急得跳脚,万一人家要的是他的命呢,这没长心肝的玩意儿!
宫尚角拧着眉头正要问清楚。
铸弓左手隔空一点,一朵六瓣雪花状的图案印在宫子羽眉间,宫子羽顿时感觉自己没那么冷了,他原地蹦了蹦:“咦?不冷了?金繁,我好像不怕冷了。”
“我要从你身上借一点气运,这咒术赠予你,从今天起,你便不再惧怕寒冷。”铸弓收回手,“这是我与你做的交易,以冰族大王子铸弓之名。”
宫子羽主动走出保护圈,英勇就义般张开双手:“那就开始吧,我宫子羽同意这场交易。”他学着铸弓说话,紧张地闭上眼睛,其实他还有点怕痛,借气运什么的不知道痛不痛。
“那么,契约成立。”铸弓满意地笑了,弯腰将宫子羽抱起,让他坐在他的胳膊上。
宫子羽睁开眼,铸弓的臂弯有力又温暖,就像是父亲一样,更甚者,比父亲更有家的感觉。他悄咪咪往铸弓怀中靠了靠,贪恋这一时的温暖。
宫尚角和金繁想跟着,被雪宓拦下。
“不用着急,仪式很快,过一会儿就把他还给你们。”雪宓目送着铸弓抱着宫子羽,牵着千影的手回到宫殿中,眼尾晶莹闪烁,“很快,一切就能圆满了。”
弥生攀着南星的手臂,有些担心:“姑姑,母亲这次会好吗?”
“会的,一定会。”南星放下宫远徵,将弥生搂进怀里,“要高兴弥生,你的母亲即将能像我们一样,自由地行走在这天地间。”
突然双脚落地的宫远徵:不嘻嘻:(
他抿抿唇,在心里劝说自己小心眼不好,比起他,弥生现在更需要南星的怀抱,但他还是有些堵堵的,小手握紧樱花球,巴巴地贴近南星。
寝殿内,落樱缤纷,纱帷瑟瑟,一重重地垂下,隔着层叠朦胧的鲛纱。仪式进行的很顺利,一丝金色的气息被铸弓从宫子羽身上小心地抽出,引入千影的体内。
宫子羽悬在空中,好奇地看着铸弓动作,他感觉到体内少了一些东西,随着气运被抽出,他的身体反而轻快了不少,与之相对的,千影的身体彻底凝实,她的脸色不再是透着虚弱的白,涌上了健康的粉。
仪式结束,二人落地。千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这些年来,铸弓一人承担的太多,如今她终于不再是他心头的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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