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他们也突然听见了屋外响箭的声音,纷纷来到了院中。随后就听见宫远徵由远而近的怒斥声。
众人开门,却看见金繁押着宫远徵走进来。宫远徵目光凶狠:“狗奴才!放开!”
月公子一脸震惊:“金繁,这是干什么?”
宫子羽都被他请回来个祖宗这一骚操作给惊到,低声呵斥金繁:“怎么回事?你抓他干什么!”
羽宫难道是什么很大的庙吗?哪里容得下这尊活佛。
被抓的宫远徵狂妄一笑,还饶有兴致地扫视在场众人。等他哥来了,一个都别想溜!
金繁这才醒过神来,打他也就打了,把宫远徵抓回来,性质就不同了,这不但激化了宫门内部矛盾,还直接把宫子羽逼到了死路,宫尚角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必会与羽宫撕破脸面。哎呦,闯下大祸了。
羽宫:危!
“刚才宫远徵在屋檐上偷听,他说要去告发月长老和云为衫勾结……执刃大人刚刚通过第二域的试炼,我怕影响大人……”金繁只得照实禀报。
金繁话还没有说完,寒光一闪,利刃出鞘,在纯白月光的映射下显得锋芒毕露,散发着浓厚的危险气息。
“锵”的一声,金繁握刀退后几步稳住身形,宫远徵被来人小心地护在身后。
晚风涌进门,桌帏幔帐在月光中翩然翻动,只有房中的烛火因被挡在几人的身躯之后,在桌上安静摇曳。
场面一时沉默。
“……云雀。”月公子嘴唇蠕动半晌,哑着出声,眼睛眨也不眨,生怕又是自己思念过度的幻觉。
云为衫红着眼,再次见到自己的义妹,云雀还是一副寒着脸不认人的模样,她明明就是她,却又处处不是她。
云雀警惕地扫了眼房间中的几人,重点关注刚刚与自己交手的金繁。身后的宫远徵趁机活动活动筋骨,揉揉自己解放的手腕,不自觉发出“嘶”的一声痛呼。
云雀立刻转过身去,自己的背面向金繁,在宫远徵不解迷茫的眼神中,将人手把手转了个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都检查了遍,手腕处红肿了,胳膊与背上大概也留了伤,领口处少了几撮毛,看上去是被刀削了,内伤应该也是有的。
云雀回头看向金繁,丝毫不掩饰杀意,持刀就要上去砍他。
“云雀,是你吗?”月公子横插在二人中间,金繁被宫子羽眼疾手快地拖过来,云为衫的脚尖也向着云雀的方向,双目含泪。
“云雀……”月公子孜孜不倦地呼唤着她,可云雀只是冷着张俏脸,哪怕他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她的眼里也没有他了。
“云雀……”
啰嗦!云雀直接出手攻击拦路的他,一下子掐住月公子的脖子。
宫子羽大惊:“月长老!”
云雀转向他,将手中完全不挣扎的人束缚在身前,看向他身旁的金繁,意思很明显了,人质一换一。
“云雀。”宫远徵看月公子的脸因为窒息而涨红却完全不反抗,可见云雀下得真是死手,她也确实是能拿捏住月公子的人,咳了声,“他不能死。”
云雀依言略松手,让月公子得以喘息。
“云雀……”手一松,月公子就又开始不停歇地叫她了。
自己的心口处被他这么一叫,有些钝钝的疼,云雀想,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抵触,可主人还没到,她只能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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