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内斗,终于被闻讯起来的雪、花二长老制止,一方面迅速聚集宫门相关人等集合议事,一方面加强巡视,避免无锋趁火打劫。
深夜之中,执刃殿中灯火通明,各宫人员齐聚,但却鸦雀无声,空气格外沉闷,每一个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殿堂中央,宫子羽、月公子、金繁、宫尚角、宫远徵跪在地上,周围站满了黄玉侍卫,一个个跪的倒是笔直板正,可脸上表情没一个服气的,宫远徵尤甚。
宫临徵早已将云为衫押入地牢,带着云雀提前跑路了。
花长老气急攻心,连胡须都在颤抖,扫视着宫子羽、宫尚角等人,一拍桌案,连声高喝:“宫门之耻!”
“宫门祖训,骨肉血脉不得相疑,更别说相残!尚角,你平日最识大体,今日怎么也跟着胡闹?月长老,你虽然年轻,但身居长老之位,理应深谋远虑,顾全大局,怎么和一帮晚辈们混在一起胡闹?”
“今日的事子羽弟弟最清楚,远徵弟弟撞破了月长老和无锋细作云为衫勾结密谋之事,他的手下金繁都欺负到徵宫头上了,敢对远徵弟弟出手,若不是远徵弟弟及时发了响箭,只怕是……”
宫尚角此言一出,满堂动摇,雪长老与花长老面面相觑,若果真如此,宫子羽难逃其咎,月长老也脱不了干系,必须弄清原委。
汗流浃背的宫子羽:哥,你句句王炸啊?
垂着头的月公子不做任何辩论,已经默认了。
宫子羽思虑再三,一拱手:“长老容禀,今日之事的起因是我怀疑徵宫百草萃……”
宫尚角厉呵:“我不想谈你口中的起因!我只问你,金繁攻击远徵弟弟是否属实?!”
金繁低着头,宫子羽咬牙承认:“……是。”
“月长老深夜与云为衫相会是否属实?”
月公子感觉到上方投来的两道不容忽视的视线,闭眼逃避现实,轻轻点了点头。
花长老捂着心口,哆哆嗦嗦地指着他,雪长老忙替他顺气。
“云为衫是无锋细作,是否属实?!”
宫尚角不依不饶,一棍子打上了七寸,补上了最后的致命一刀。跪得如山岳的男人,冷着脸显得不近人情,一直跪在后面一言不发的宫远徵也顿时抬头,盯着宫子羽。
宫子羽的嘴开了又合,他在那一瞬间想了很多,想到宫门前山守护的四宫宫主与侍卫们,想到后山梦想出宫门游历的守关人,想到遇刺身亡的父亲、郁郁而终的母亲,想到自己为云为衫雕刻的冰云,想到宫临徵押着云为衫离去前的回眸一瞥……
“……是”这个字是他拼力挤出来的,说完后他低垂着头,眼睛有些酸涩,也就没有看到宫远徵诧异的神色和宫尚角眼中的欣慰。
这还了得,堂堂执刃夫人,竟是无锋派来的细作!台上的两位长老都要被这消息轰炸翻了,跪着的小辈们还在一个个打着眉眼官司。
花长老性子直,脾气火爆,气得就要拔刀去捉拿无锋细作:“云为衫现在在哪儿?!”
“长老容禀,云为衫已经被押入地牢了。”总算有句话是宫远徵能插上嘴的了。
这是今晚目前以来唯一顺耳的消息了。
雪长老叹口气,此事暂时告一段落,还有别的事情要解决,一语直接定下集体的惩罚:“今日宫门祖训所有人罚抄一百遍!”
大半夜听闻动静刚累死累活赶到门口的宫紫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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