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宫中,雪公子和雪重子坐在湖边石台上喝茶。天空飘着零星的雪,缓慢而轻柔的落下,像是一场若有若无的心事。
雪重子问:“你是不是偷偷去前山了?”
雪公子目光坚定地摇头:“我怎么会公然违反家规呢?”
雪重子抬头看了雪公子一眼,犀利目光中带着一点嘲讽。
“是的,我是去前山了。”雪公子火速滑跪。
“家族有禁令,除非遇宫门紧急情况,否则绝对不可以踏出后山。你把家规都完全忘在脑后了,是吗?”雪重子诘问。
“执刃有难,算不算宫门紧急情况啊?”雪公子心有余悸地揉揉耳朵,好似又幻听到了祠堂中的鬼哭狼嚎声。
“强词夺理!”雪重子语气中带着责问。
雪公子叹口气,垂着头,“行了,我知错了。”
“……前山好玩吗?”雪重子立即换了个口气。
雪公子义正言辞地摇头:“不太行,比起冰雕玉砌的雪宫来说,差远了。”
雪重子又看了雪公子一眼,啧了一声。
“其实很好玩。前山非常大……我差点迷路,感觉很有意思……就是他们受罚的声音有些大,吵着我耳朵了……”
“……不知道执刃大人有没有危险……”
“执刃大人那么聪明,应该都能化险为夷。”雪重子第三次瞪了雪公子一眼,眼睛眨啊眨的。
“我觉得,执刃大人此刻一定遇到了危险,需要我们的帮助。”雪公子总算领悟到他的意思了。
雪重子起身,那张冷脸突然破功,露出了微笑:“不装了,走,去前山!”
两人雀跃而起,蹦蹦跳跳的像是两只企鹅,背影消失在雪宫入口——他们愉快地犯规出山了。
“执刃大人他们现在在哪儿?”
“都在祠堂罚跪呢。”
“都?”
雪公子扒了扒手指:“执刃,宫尚角,宫远徵,宫紫商,还有金繁,都在罚跪呢。”
雪重子顿了一瞬,不解道:“他们这群人是犯了天条吗?几个宫的宫主一个都没落下,金繁都没逃得过。”
“不清楚,但是哭得可惨了,应该是挨板子了。”
“走,看热闹去!”
目的地:祠堂!
此时的祠堂中,灯影阑珊,烛火掠舞,宫紫商丧着脸,两个膝盖来回换着跪,青砖的寒气冻得她的腿又麻又痛,她无声地龇牙咧嘴,心里把犯事儿的宫子羽拎起来锤了千百回。
蓦地,她动作一顿,耳朵一动:“……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宫子羽鼻翼翕动,嘟哝道:“能有什么声音?我只听到有人肚子饿得叫的声音。”他偷偷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不是啊,真的有!”宫紫商爬起来,腿僵踉跄了下,金繁忙起身扶住她,“你们听,是不是有人在打斗?”
众人都屏息凝神,果然,有细微的打斗声从后院传来。
宫尚角若有所思,看着桌案上雾姬夫人带来的贡品,面色陡然一变,衣袍一震就往后院赶去。
“哥?”宫远徵迷茫一瞬,也想到了什么,神色狠厉地骂了声,“该死!”急急忙忙地跟上宫尚角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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