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临徵弹了弹手中的刀,冷笑一声:“云雀!”
云雀提刀攻向月公子,月公子连忙后撤,怕伤了她,一招一式间,云雀的刀法中既有无锋的影子,又有他斩月三式的影子。
果然是云雀!月公子大喜,可云雀的攻击丝毫不留情面,月公子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与她周旋。
徒留宫子羽苦苦支撑:啊?谁跟宫尚角打?就留我一个啊?
然而,宫远徵已经近身,朝云为衫大打出手。金繁见宫子羽暂时还能坚持一会儿,再次和宫远徵交手。
宫子羽含泪咬牙:梦里的还能坚持一会儿,我随时死给你看。
月公子与云雀在“缠缠绵绵”,宫子羽与宫尚角在三七分的缠斗,宫远徵与金繁也在难分难解的恶斗,宫临徵握刀一步一步走向云为衫:“来吧,你的对手,是我。”
云为衫眼神一厉,抄起庭院里的一根木柴,冲向宫临徵,衣摆掀起尘埃。她和宫临徵在庭院中缠斗,宫临徵身法极其敏捷,一招一式都如暴雪凌风,汹涌澎湃,云为衫越打越心惊,始终处于下风。
“你用的是拂雪三式?!”
宫临徵凌空一跃,一举斩断她手中的柴火棍,勾唇一笑:“怎么,不可以吗?”
说完,她抬起一脚。云为衫顿时失力跌跪在地。
宫临徵起手,刀尖横在云为衫的脖子上。
“都停手!”宫临徵一发话,云雀第一个停手收势,月公子想近距离再看看她,被一下子就推开了,云雀坚定地迈步走向宫临徵。
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宫尚角和宫远徵也走到她身侧,金繁扶起宫子羽,宫子羽打得手都是抖的,但现在他的瞳孔更抖。
“临徵妹妹,你…你会武?”
“唔,刚学的。”宫临徵脸上笑嘻嘻的,手稳稳地握着刀,“还不赖吧?”
何止不赖啊,宫子羽都要哭了,简直都能打爆一个我了。
“执刃,宫临徵用的是拂雪三式!”云为衫刚说完,刀尖就又迫近她几分,宫远徵气冲冲地卸掉她一边臂膀,“就你长嘴了。”
月公子看了眼云雀,又看了眼大势已定的局面,揣着手中立,就当没听见刚刚那句话。
宫子羽听到后第一反应不是宫临徵坏了宫门规矩,而是宫临徵作为一个习武的初学者,学得比他有模有样多了,他挫败地吸了吸鼻子。
宫远徵跟他作对多年,看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好气地说:“我妹妹天生武脉,习武自是一日千里。”
宫子羽这才反应过来,有些焦急:“临徵妹妹的身子,可能禁得住习武吗?”
众人一怔,宫临徵缓和了脸色:“我已经没事了,以后,也不会有事了。”
“那就好。”宫子羽傻呵呵地笑了。
金繁捂脸不忍看他的傻样,被挟持的云为衫痛得直冒冷汗,月公子欲言又止。
“那,能先放了阿云吗?”宫子羽左看看右瞧瞧,很没骨气地求饶。
宫临徵叹口气:“她是无锋。”
“我……”
“宫子羽,你告诉我。”宫临徵头一次用审视的目光看他,“你知不知道十年前无锋血洗宫门,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无锋灭门派满门,知不知道自己作为宫门的执刃,到底在承担些什么?!”
宫子羽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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