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通过月宫炼域的消息已然传到角宫。金复走进宫尚角的房间,对屋内的几人禀报道:“云为衫回了羽宫,看来羽公子已经闯过第二域了。”
宫远徵立刻皱起了眉头,脸上溢出一股不平之色,忍不住小声哼了哼。屏风后的上官浅眼帘微垂,看不清神色。宫临徵抚着手腕上的镯子,看着待命的云雀,唇角微掀。
倒是宫尚角听到后平静如常,虽略有些意外,但看起来神色并不厌恶,“他倒真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他顿了顿,又问,“雾姬夫人那边有什么异常吗?”
“雾姬夫人每天都待在羽宫,初一、十五,她会去后山祠堂为老执刃念经,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走动。”
宫临徵的眼神一动。
宫尚角皱了一下眉,沉思片刻,吩咐道:“继续监视雾姬夫人。”
金复:“是。”
这时,一个丫鬟端着一个衣盒进来禀报:“公子,这是你吩咐的为上官姑娘准备的新装,请角公子过目。”
“不用了,送过去吧。”宫尚角挥了挥手。
待丫鬟和金复都离开后,宫远徵忍不住上下打量着宫尚角,像看一个负心人似的。
宫尚角看他一眼,“有话就说吧。”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还没开口,宫尚角又摆摆手,“你还是别说了。”
宫远徵吃瘪,气呼呼道:“我——”
“我明白,你的话全都写在脸上了。”
“哼。”宫远徵气呼呼地背过身去,纠结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哥给她准备新装干嘛?”
“做戏也得做做样子吧,徵公子。”上官浅从屏风后走出来,她作为一个女孩子,自是喜欢新装的,“多谢角公子。”
“不用谢我,是临徵替你挑好的,只是以我的名义准备。”
“临徵妹妹——”上官浅软若无骨地贴着宫临徵坐下,不顾另外两个男人紧皱的眉头,“你可真好,若我是男子,我都要动心了。”
宫远徵气得嘴唇都在抖:“你离我妹妹远点儿!”他说着就要上手去拉。
“远徵弟弟。”宫尚角叫停他的动作,目带寒意地看过去,“上官姑娘还是讲些礼数,坐就要有坐相。”
“我的寒鸦就是这么教我的,有什么问题吗?”上官浅也不与他们装了,眉目间尽是妩媚与自信,这才是她的真正的样子。
宫临徵作壁上观,看他们斗了半天,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后山祠堂有蹊跷。”
开始谈正事了,上官浅默默坐直了身子,宫远徵恶狠狠地收回目光。
“临徵怎么看?”
“正如我与浅姐姐合作,说不准雾姬夫人也与旁人合作了呢。”
上官浅眉间微蹙:“雾姬夫人为宫门的无量流火而来,据我上次试探,宫门内应该有人一直在包庇她的存在,此人会不会就是……”
“不会哦。”宫临徵摇摇手指头,“因为包庇雾姬夫人的人,早已经死了。”
“临徵妹妹的意思是——”上官浅面色骤变,不由得压低了声音,“老执刃?”
宫临徵没有点头,而是鼓励她再大胆猜测。
上官浅一挑眉,笃定道:“还有月长老。”
宫临徵笑意加深,颔首以示正解。
宫远徵脑子都要被这个消息震麻了:“那后山祠堂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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