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自从月宫回来后,心情似乎轻松了不少,不再那么沉郁。
“尚角哥哥看上去心情不错,可是他有所长进了?”
宫临徵点好熏香后,在宫尚角身侧磨着墨。
这个他是谁,二人心知肚明。
“有长进,但不多。”宫尚角低头批着公文,目光微凝,“云为衫在他心中的影响力,比我想象中的还大。”
“唔,那可有些让人头疼了呢。”宫临徵歪歪头,脸上却丝毫没有一丝难办的神色,“我原本,并没有打算留下她的性命呢。”
“现在要留了?”宫尚角抿了口茶。
宫临徵笑了笑:“就看她自己的选择了,选了死路的话,可就不能怪我了。”
“我还是很好奇,同样是无锋,你对云为衫和上官浅的态度从一开始就不一样。”宫尚角放下笔,逼近宫临徵,“为什么?”
“一开始,是因为她们二人,一个是魑,一个是魅。”
她手中的砚石缓慢旋转着,声音细密如春雨,沙沙作响。
“魅的地位更高,也就意味着她手中沾染的人命更多,更罪不可赦。我知晓孤山派惨案一事,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后来,她偷了哥哥的暗器袋,手都伸到我眼前了,不反击回去,实在不是我的风格。”
“魅不愧是魅,谋略和胆量上都赛过魑一筹。我与她谈合作一事,她的姿态放得够低,唯一的请求也不过是保她不死。”
宫临徵愉悦地哼了几句小调。
“我的蛊虫都停在她的命门处了,她答应与我合作便罢,不答应,也得答应。她很识时务,幼时帮过我一次,重伤时带来我故意留下的蛊又助了我一臂之力。至此,她便真正通过我的考验,我愿意在宫门里护着她。”
“原来如此。”宫尚角轻笑一声,“临徵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谨慎,这很好。”
这一日早上,宫尚角与宫临徵在院中喝茶,上官浅自觉在二人身侧伺候。宫远徵带着一身晨露,从外面走了进来。
上官浅看宫远徵肩膀湿湿的,问:“徵公子身上这么重的晨露……又去侍弄花草了?”
宫远徵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宫尚角身边坐下:“哥,早上好。”
“妹妹,早上好。”他揉了揉宫临徵的头。
宫尚角有些心疼弟弟,给他倒了一杯茶。宫临徵睨了他一眼,卖给他个面子,没有拍开他的手,惹得宫远徵又稀奇地趁机多揉了几下。
上官浅赶上前来,接过宫尚角的茶壶轻轻放下,又问:“是什么奇花异草值得徵公子亲自照看啊?”
宫远徵也不谦虚:“说出来怕你也不懂。出云重莲,听过吗?”
上官浅微微吃惊:“书上看过,说出云重莲乃是世间奇花,更是神药,但早已绝迹了,不是吗?”
宫远徵说:“只可惜这世间奇花给他人做了嫁衣。”
宫尚角看着迷惑不解的上官浅说:“弟弟种出了出云重莲,但被当时还是少主的宫唤羽拿去用了。”
上官浅第一反应也是不服:“凭何要给他?”
宫临徵赞同地点头,看向宫尚角,一挑眉:看,我选的人果然与我们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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