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临徵和上官浅返回到房间里,看见宫尚角和宫远徵二人已坐在桌前等候多时。
“如何,可知云为衫的来意?”
宫临徵没有回答还在思索,上官浅抿抿唇,轻声道:“她来刺探我的情况,我也试探了她知不知晓雾姬夫人是无名一事,没有得到正面回应。”
宫远徵闷头喝了一杯茶:“要我说,直接把云为衫捉拿进地牢,好好审问一番,不就什么都问出来了?”
“没必要,哥哥,你忘了,云雀还在我手中。”宫临徵抬眸,身体微微后倾,靠在椅背上,“更何况,她如今也算成了宫子羽的磨刀石,宫子羽成为执刃的路上,还离不了她。”
“哼,明明哥才是执刃的最佳人选,要不是他捡漏,我们又何苦在这里替他那个蠢货谋划。”宫远徵明显生气了,气自己的哥哥和妹妹为宫子羽布局。
“执刃之座,欲在其位,必承其重。宫门也不能尽逮着尚角哥哥一只羊薅毛吧?前半生替宫门在外周旋江湖势力,后半生还要被锁在那个孤独的位置上管理偌大的家族,那这一生过得好没有滋味。”宫临徵砸吧砸吧嘴,“当然,以上是以我的角度考虑的,我知道尚角哥哥一向以宫门为重,习惯享受于把弄权势,为宫门奉献一生,再乐意之至不过了。”
房内一时之间安静得可怕。
上官浅努力缩小自己这个外人的存在感:这是我能听的吗?这么敢揣度宫二先生心意的,换做旁人早没命了,也就临徵妹妹了。
宫远徵杯子握在手里放也不是喝也不是: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我是当做没听见的好,还是当做没听见的好?哥他应该听不出来妹妹的阴阳怪气吧?
他悄咪咪瞄了眼宫尚角的脸色,得出的结论是看不出来,只看了一眼,又慌忙收回视线。
而这时金复拿着一封密信走了进来。
“公子,谷中据点送来了消息,是关于上元节当晚那个窃贼的。”
金复所说的“窃贼”,就是盗窃云为衫戒指的那个窃贼。
他都已经走到宫尚角身边了,才注意到气氛的不对劲,脚步一顿,顶着宫远徵和上官浅二人看勇士的目光,又迈开步子,把密信递给宫尚角。
“公子。”
面上正经,内心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倒霉的我赶上这种场面?
宫尚角低头摩挲着杯口,没有动作。
宫临徵掩饰般地转过头去喝茶,心中复盘自己刚刚说的话,嗯,没毛病啊?
宫远徵罕见地发善心,接过信封,拆开密信,看了两眼后,轻哼道:“哥哥猜得没错,那个窃贼偷走云为衫的东西果然不是巧合,确实是为了引开宫子羽。”
金复赶紧点头:“那个窃贼是旧尘山谷里的惯犯,据他招认,是紫衣姑娘指使的。”
宫远徵疑惑道:“紫衣……云为衫竟然跑去见她?不嫌脏啊……”
宫尚角这才发问:“查过紫衣吗?”
房内几人顿时悄悄松了口气,无他,宫尚角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着实可怕。
宫临徵眨巴眨巴眼,像是看不懂暗潮汹涌似的,又自己续了杯茶水。
金复答:“查过了。紫衣原名叶晓,父母兄长原是江南富商的家奴,后来被送到了‘朲场’……”
宫远徵好奇问:“朲场是什么?”
金复犹豫了一瞬,还是回答:“是权贵闲暇时的游戏之所,将人放进林子,当作动物狩猎,以此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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