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问:“敢问夫人,昨夜的情形,可还记得?”
云为衫说:“夫人刚醒,还不是很清醒——”
宫远徵打断她:“清不清醒,我说了算。”他上前一步,挑衅一笑,“让开!”
云为衫不再说话,退后两步。
很出乎宫远徵的料想,宫子羽竟然没有维护云为衫,也没有冲他发火。宫尚角也有些好奇地看向宫子羽。
宫远徵替她把了脉,冲宫尚角点点头,起身道:“夫人恢复的不错,此时此刻,清醒得很。”他睨了云为衫一眼。
一夜静思,宫子羽不断反省,他再次感受到了宫尚角的冷静与决断,告诫自己保持头脑冷静,决不可轻易冲动。故而,他今天不但保持着克制,还问出了宫尚角想问的问题:“姨娘,昨夜的情形,你还记得吗?我也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雾姬夫人抬起眼睛,缓了缓:“前些天从外面送回了几张狐皮,晚上,我便想着拿去给子羽挑一挑,做一身大氅,结果子羽不在……刚才子羽和我说了,已经抓到了上官浅,没想到,她竟然是无名……”
宫尚角斩钉截铁:“她不是无名。上官浅身上有孤山派的胎记。这个胎记乃孤山派血脉相承,他们的族谱中对此有清晰的记录。孤山派虽已灭门,但留下了相关卷宗存放在宫门内,我已经查阅核实过了……”
众人诧异,雾姬夫人的表情也有些异样。
宫子羽问:“那她为何深夜潜入羽宫,还刺伤了我姨娘?”
宫尚角答:“上官浅说她白日里听到了我们的谈论,所以想来刺探一下雾姬夫人的虚实,看看夫人是不是无名。”
宫子羽下意识不愿意顺着他话中的意思去思考,他只是沉默着,也望向了雾姬夫人。云为衫的手一紧。
宫尚角拿出腰带里的软剑,摆在雾姬夫人面前。“这是雾姬夫人的腰带吗?”
“是。”
“你是被这把藏在腰带里的软剑所伤吗?”
“是。”雾姬夫人说,“我到羽宫,发现墙上的血字,还未来得及叫人,上官浅就来了。她不由分说就向我动手,我只能抽出软剑迎敌。但我打不过她,被她夺走了软剑,刺中后背。”
宫尚角笑了笑:“但上官浅说,她不敌夫人,是夫人自己故意撞到自己腰带中的软剑之上。”
他顿了顿,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雾姬夫人:“白日里我刚刚怀疑雾姬夫人有可能是无名,夫人当天晚上就被无名刺杀,这一切,难道不是太巧合了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云为衫突然说:“其实这把软剑反倒可以证明雾姬夫人不是无名。”
宫尚角身形一震,盯向云为衫:“什么意思?”
“月长老的伤口既薄又窄,但这把剑的剑刃宽度明显超过了月长老伤口的宽度,所以,这并不是杀害月长老的武器。我想,无名没有理由杀人的时候故意更换不同的武器吧……”
宫尚角沉默下来,他看着虚弱的雾姬夫人,又瞧瞧那把软剑。
“你说得没错……只是,你是怎么知道月长老的伤口有多窄的呢?除非你对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的杀害月长老的凶器非常熟悉……”
宫远徵侧过身子,和宫尚角一起看向云为衫,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云为衫脸色发青,但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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