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上官浅忽的扭过头来,“临徵妹妹你救了她?!”
她的面色难看得很,深究下还有一丝被掩埋的恐惧,毕竟首领亲自出手,那刺客是死定了的,宫临徵究竟神通广大到什么地步,能将死人复活?!
“不是哦。”宫临徵摇摇头,脑后的流苏泠泠作响,双手做了个挖土的动作,“是她自己,从坟里挖出来找我的哦。”
她抬起头,笑得纯真,云雀也跟着昂起头,毫无波澜的脸一点点染上神采,勾起一抹笑来。
继金复之后的第二个受害人出现了,上官浅也被这诡异的场景骇得不轻,面色唰一下就白了,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身后传来宫远徵的幽幽一叹。
“你再退,就要踩到我了,小心我把你毒残了。”
上官浅生生止住步子,双手交握在一处,掐了自己一把勉强提神:“那……那临徵妹妹又缘何将她留在身边?”
“唔。”宫临徵将茶杯转了一圈,“原因嘛,有二。”
她竖了一根手指头:“其一,她是我手中的筹码,我能以她为质胁宫门中的两人为我所用。”
“这其二嘛——”她晃了晃竖着的两根手指,“她替我给无锋首领送了份大礼,也算有功,又能作为蛊人留在我身边供我做研究,救她一命,何乐而不为呢?”
“大礼?”上官浅的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难掩激动之色,“你是说,她带回去的百草萃——”
宫临徵打了个响指:“没错,那百草萃里被我加了料。”
她搓了搓手指头,仿佛那只是一点小料。
宫尚角突然出声:“这就是你的后手?”
宫临徵点点头:“我当年在云雀身上种了傀儡蛊,在蛊虫的操控下,她会听我命行事,但事后会忘掉自己被操控期间的所作所为。只可惜,当年我第一次用傀儡蛊,只试用了一次,让云雀在百草萃中种了只虫卵,再想让她为我做些别的,却是不能够了。”
“不过,她也因此因祸得福,有机会爬回来让我将她炼成了蛊人,有了重获新生的机会。”
“虫卵?是什么蛊?有什么功效吗?”上官浅头一次不端着,哪怕悚云雀的诡异,也上前几步,“它能致点竹于死地吗?”
宫尚角拦住她想要凑近的步伐,上官浅也不在乎,只执拗地盯着宫临徵:“点竹她,会死吗?”
宫临徵让云雀替她斟一杯新茶,茶香袅袅,她在悠然升腾的热气中缓缓开口:“是蚕蛊。”
“中蛊之人,会在不经意间被其一点一滴地蚕食掉功力与血气,逐渐怕光照,肤质呈树皮状,最后以干尸之貌痛苦死去,死去之日,蚕结蛹,化蝶而出,回到施蛊者的身边。此蛊,无解。”
“只是蛊典中对于蚕蛊的作用时长不详,所以我不清楚点竹如今到了哪一阶段。”
宫临徵苦恼地吹吹热气,抿了口。
“怕光照,她在某日起突然黑纱蒙面,哪怕在室内也不曾摘下帷帽,无锋内的医者个个的诊断结果都是她没有中毒,只让她自己多加注意修炼的功法,所以不了了之了。”上官浅喜极而泣,泪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滑落,落在衣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苍天有眼,报应不爽,点竹她,死期将至!”
上官浅用衣袖胡乱抹了抹泪,就要跪下,被宫尚角一把握住小臂,脸色阴沉:“你做什么?”
“我只是……想谢谢临徵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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