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送完人回来的宫远徵把两份医案碎片拼到一起,看着面前的宫尚角和宫临徵,三个人头凑在一处低声讨论着什么。
宫远徵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宫尚角表情依然深不可测,而宫临徵选择在宫远徵的表情愈发放肆之时敲他的狗头。
“你干什么敲你哥我的头?”宫远徵委屈抱头,朝宫尚角那边靠了靠。
“你瞧瞧你笑的这个样子。”宫临徵把镜子拿到他眼前,“哪家好小伙笑成这样啊?”
“先说好,在大殿上以医案替宫子羽正名的时候,度可要掌握好了,别弄巧成拙结怨了。”宫临徵戳了戳宫远徵。
宫远徵反手就捏住她的脸揉搓:“你现在怎么总替宫子羽说话?跟哥哥没大没小的,真是没有以前乖巧可爱了。”
“还有你的小蝴蝶,怎么少了一只?如实招来。”宫远徵在某方面总是敏锐得令人发指。
“唔——送给宫子羽了。”宫临徵被捏得直哼哼,“你先松手。”
宫尚角握着杯子的手一紧,宫远徵更是炸毛:“不松!宫子羽那个蠢货,他算老几?也配肖想我妹妹?!”
“什么跟什么呀,你好奇怪。尚角哥哥,你看他!”宫临徵开始搬救兵。
“远徵——”这一声暗含不渝。
“哼!”宫远徵忿忿收回手,小嘴叭叭个不停,“你的小蝴蝶为什么送给宫子羽?他可是心心念念云为衫,你得和他保持距离才是。”
宫临徵揉揉脸,只觉得莫名其妙:“小蝴蝶被我炼成了蛊,送给他也只是想实时监控他的所作所为,好及时出手捞他一把,也算圆了兰夫人所托。至于他与云为衫——”她两手一摊,歪歪睿智的脑袋,“与我何干?我又不想加入他们。”
“咳。”宫远徵微不可察地瞥了宫尚角一眼,严肃道,“你先是借蛊给上官浅缓解毒发之痛,又是送蛊给宫子羽替他操心劳神,怎么不见你将蛊给我和哥用用?”
“给浅姐姐用蛊是实验它对半月之蝇是否有效,给宫子羽用蛊是以防他做事无章法脱离我的计划。”宫临徵轻敲桌面,“至于你和尚角哥哥,早就准备好啦。”
她拍拍手,云雀捧着个玉匣上前来,宫临徵打开玉匣,其中沉睡着两只蛊虫,一只绯色,一只翠色,随着匣子打开,它们也随之被唤醒,一动一动的。
“来吧,哥哥。”宫临徵捏起那只绯色的蛊虫,凑近宫远徵,“啊——张嘴。”
宫远徵一脸菜色地后仰,宫尚角也有些抵触。
“这不会是要我们吃下去的吧?哪怕我再喜欢虫子那也是喜欢研究它们,可不喜欢吃它们。”宫远徵连连摆手。
宫临徵被逗笑:“好吧,其实我是开玩笑的,手伸出来就行。”
宫远徵瞪了她一眼,将手摊开,绯色的蛊虫一接触到他的手心,便咬了他一口。
“啊!”宫远徵吃痛,下意识甩手,结果手再摊开张望时,蛊虫已经不见了踪影,饶是他也不由得心惊了一瞬,“蛊虫……去哪儿了?”
宫临徵见他笑得难看,好心解答:“放心,它只是钻入你的身体里了。哥哥你以身试毒多年,劝你也不听话,这蛊是赤灵蛊,能替你清理经脉里的冗毒,现在你的身体是不是轻快多了?”
宫尚角在听到“以身试毒多年”时,便黑沉着脸盯着宫远徵看,宫远徵恨不得畏畏缩缩成一团,心虚地伸展伸展拳脚:“是啊,轻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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