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嫌体正直地靠近宫尚角,他的头低垂着,双肩颤抖,显然在忍受着无尽的痛苦。宫临徵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部,手指一遍遍轻轻滑过他的后脑。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陪伴着他,让他的痛苦在她的怀抱中得到一丝缓解。
宫尚角箍着她的腰,将头埋入她怀中。
宫远徵一边庆幸于宫临徵提前发觉陷阱挽回了泠夫人的医案,还能有效安慰宫尚角,一边又忽视不了自己心中的异样,总感觉妹妹与哥哥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还站在门口的上官浅:这门长得可真门啊,弟弟终究是弟弟,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宫尚角只允许自己示弱一小会儿,就又是那雷厉风行的角宫宫主了。
“接下来嘛,第一步,劳烦浅姐姐将另一半医案拿回来。”
上官浅颔首应下。
宫远徵不理解:“可那医案,先不提它是仿本,也不是兰夫人的医案啊?”
“既然雾姬夫人布好局了,我们岂有不应之理。”宫临徵想往前走几步装装高深莫测的样子,结果发现自己腰间的手还未放下,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第二步,借雾姬夫人之手替宫子羽正名,木已成舟,他的执刃之位得坐稳了,幕后之人才会有下一步动作。”
宫远徵一听这话,第一个炸了:“他也配?不过是个野种——”
宫临徵打断他的话:“哥哥,宫子羽的确是老执刃的亲生儿子。”
“可宫门里的人都说……”
“人人都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宫临徵让宫远徵仔细回想,“哥哥你当初又是从哪儿听来的风声呢?可有考证?”
宫远徵一下子住了嘴,脑子本就聪明,一经点明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咬牙暗恨:“我是被当枪使了。”可他多年与宫子羽作对,心中仍有沟壑,面上忿忿不平。
宫临徵看向上官浅,上官浅福了福身子:“宫门对迎进来的新娘身体的检查十分严格,连药物都不能带进来,身体素质从内到外都有重重考核,宫子羽是兰夫人与他人之子一事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流言蜚语究竟是从何处而来?”宫临徵眸色沉沉。
宫远徵想了想,脸色一变:“我记得,源头是羽宫的下人们说的闲话。”
“羽宫?是宫唤羽,亦或是老执刃的授意?”宫尚角沉思。
“若是宫唤羽,那他这么做的目的不外乎是借这流言打压宫子羽,让他自卑自贱,养成纨绔性子,不具备与他争夺羽宫地位的条件;若是老执刃,那他散播谣言、不出手阻拦流言的意向无非是希望借舆论之力逼兰夫人低头妥协,以此征服一个自己爱得深沉却不爱自己的女人,又或者是,宫唤羽这么干了,他却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究竟是因为他也是得利者,还是他对宫唤羽因为某种原因有很大的包容性呢?”宫临徵推测着。
知道宫唤羽非老执刃亲子的宫尚角一阵心惊,只觉得宫临徵已经隐隐接近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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