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上官浅房间悄无声息,看似已经沉沉睡去。
然而她此刻坐在窗前,窗户大开,寒风吹进来,她却浑身燥热,只穿着单薄的水衣。
夜风往里灌,她身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滑落,眉头紧锁,那汗水连风都吹不干。
上官浅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要运功……不要运功……”
窗扇被吹得吱嘎摇动。
浑身的灼热难以忽视,原本已经平和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她思绪飘忽,恍惚回到了在无锋训练的时候。
那时她在寒雨的瓮井里练功,寒鸦柒在旁监督,她的衣服都被雨淋湿浇透,理应寒冷无比,而她却浑身冒着热气……
她的心法至阳,炽烈的内力让她此刻连吐息都变得格外沉重,所以她不能运功,只能再次静下心来调整呼吸。
“砰砰砰”门外有人在不耐烦地敲门。
“谁?”她发出的声音细若蚊吟。
“喂,死了没?”
一如既往的嚣张且很没有礼貌,上官浅勾唇一笑,是宫远徵。
她离开窗边,从木架上取下披风盖住自己的身子,走到门前,却没有开门:“徵公子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我妹妹醒了。”
“临徵妹妹醒了就好。”上官浅慢慢蹲下身子,犹觉不够,干脆躺了下来,脸颊贴近地面,顿时舒服了些,“徵公子可是要来捉我进地牢的?”
“哼,你也配我亲自来捉拿。”宫远徵又敲了敲门,“你在搞什么名堂,怎么还不开门?”
“毒发了,哪有力气开门。”上官浅直接摆烂摊牌,躺在地上饶有兴致地盯着门上映出的少年身影,“徵公子若要进,便进吧。”
“嘁,爱开不开。”宫远徵从怀中掏出药瓶放在门前,转身离去,“门口放了药,记得吃了。”
“什么药?”
“毒药。”声音已有些距离了。
上官浅又缓了缓,才起身开门,月光下,门前地上的药瓶闪着玉色的光泽,俯身拾起,再一抬头,正对上宫远徵恶意满满的笑容。
上官浅:真是意料之中又在情理之外的去而复返呢:)
“这不是有力气开门吗?”
上官浅顿了顿,微微福了身子:“我只是谨遵角公子之令禁足在自己屋内,适才毒发过一阵,实在是没有力气为徵公子开门。”
宫远徵又凑近看她的脸色,上官浅战术后仰:“毒发过是没错,可我看你明明就有力气得很啊。”他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她身上的披风。
“徵公子说笑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哪怕我已不是角公子选定的新娘,男女大防还是懂的。”
“你的意思是我逾矩了?”宫远徵脸一下子就变了,手中立时多了一柄短刃。
“怎会。”上官浅垂眸,低下的脸上写满了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个不讲礼数的小毒物。
猝不及防间,宫远徵的脸在她视线中出现,是他矮下身子扭头从下方来瞅她的脸。
不讲武德!上官浅瞳孔微震,惊得后退几步,一时脱力跌坐在地,药瓶咕噜噜滚落在地,她的心都被吓得跳快了一些,咬牙切齿:“徵公子这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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